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停车场光线昏暗,萧若菱抬头只能看到两道高大壮实的身影,辨不清五官。一抹恐慌从心底蔓延。她张嘴就要求救,对方看出她的意图,抢在她出声前,抬手在她脖子上狠狠的劈了一下。惶恐之色仍挂在萧若菱的脸上,她的身子却不受控制的往下面栽去。抬手劈萧若菱的人,看着萧若菱晕过去,对另一个同伴吩咐,“赶紧把她弄走!”两人合力拖住萧若菱,塞进了旁边的车里。车子一路疾驰,在一个小时后,停在一栋别墅前。江君帆在保镖得手时,便收到了消息,他等不及的出来等着了。此刻看到车子停下,阴沉着一张脸提步就走了过去。两个保镖将晕死的萧若菱,从车子上面拽了下来,丢到江君帆面前。江君帆见状问,“这怎么回事?”人死了可就完了!其中一人擅长察言观色,立刻解释道,“帆少别急,只是晕过去了。”江君帆心下稍稍定了,愤恨的瞪了眼昏迷的萧若菱,“先把她给我拖进屋里!”江驭给了他一条活路,让他证明买凶杀人一事是萧若菱主谋的。他只恨当时没有录音,没法指证萧若菱。更恨萧若菱这个狠辣奸诈的死女人!从昨晚开始,他就想方设法联系萧若菱,想引诱她承认是自己买凶杀人,而他只不过是个帮凶。谁知道萧若菱直接跟他装傻充愣。她说听不懂他在说什么,甚至三言两语,还把买凶杀人的事完全扣在他一个人的脑袋上,并温声细语的劝说他去警局自首。他去自首个头!一旦去坐牢,他这辈子就完了!他堂堂江家大少爷,外人面前文质彬彬的大少爷,绝对不能落得那样的一个下场!看出萧若菱无论如何都要把脏水泼到他身上,江君帆也不是吃素的。既然套不出话来,那他就给她点颜色看看!这一切都是她给脸不要脸!江君帆抿紧了唇,说完率先提步往别墅走。两个保镖对视了眼,毫不留情的拖住萧若菱,直接就这么拖行到了别墅里。余梦宁在看到这一幕时,惊讶的低呼出声,“萧小姐!她…她这是怎么了?!”江君帆瞪她一眼,“没你的事,少说话!”余梦宁赶紧捂住嘴,一脸讪讪的样子,目光却朝着昏过去的萧若菱瞥了眼,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那天夜晚自己所听到的看到的。她沉默的站在一旁,垂着眼不知在盘算着什么。江君帆也没再管余梦宁,眼下对付萧若菱才是正经事。他吩咐两个保镖,“把她给我弄醒!”其中一个保镖立刻去端了盆凉水,哗啦一声全部泼在了萧若菱身上。萧若菱兜头被浇,一下子呛醒,咳嗽着睁开眼。她先看到两个面容粗犷的保镖,吓的花容失色,呜呜叫着,“你们是谁!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我劝你们赶紧把我放了!”“哟,这不是萧大小姐嘛!”两个保镖侧身避让,只见江君帆似笑非笑的走近前来。萧若菱明白过来,恐惧消失,转而变成愤怒,“江君帆,是你!你抓我干什么?!”“你说干什么?”江君帆逼近,俯身盯着她,“买凶制造车祸,要撞死温黎和江驭的事情,你也有份,现在想让我一个人揽了罪名,我告诉你休想!”萧若菱还是那副死不承认的口吻,“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说的事,我没有做过。”江君帆烦透了她这个样子,几乎一下子怒火就窜了起来。他一把掐住萧若菱的脖子,咬牙切齿的道,“你别以为没抓住你的人,你就能够逍遥法外!”萧若菱斜睨着他,板着脸道,“我没做过的事情,就是没有做过,你如果有证据证明的话,那就尽管让警察来抓我!”她派去的人,都是她的心腹,在围追堵截江驭没成功之后,就立刻飞出了国外。这也是为什么她到现在还这么淡定的原因。萧若菱笃定江君帆没有证据,所以才反复的来套她的话。她又不是个蠢货,不至于自己把自己卖了。萧若菱说完,气定神闲的闭上了眼睛。她还以为抓她的人是江驭呢,吓都要吓死了。落到江驭手里,江驭那个疯子,什么都干得出来,没准真能要了她的命。然而抓她的人是江君帆的话……那她就没什么可害怕的了。江君帆可没江驭那个疯劲儿,就连买凶杀人他都得需要她怂恿,她不相信他会对自己做什么。她这副完全不把江君帆放在眼里的模样,深深的刺激到了江君帆。一时之间,这两天发生的种种,浮上心头。江君帆想着自己有可能面临的牢狱之灾,想着江驭那个疯子对他的咄咄逼人,越发愤怒,越发懊悔,再看萧若菱,浓浓的怨恨和憎恶涌上心来。都是这个女人!,!都怪她!要不是她的花言巧语,自己也不会一时脑热干了蠢事!没有干那么件蠢事,他又怎么会被江驭逼到现在这种境地!江君帆怒火攻心,忽然大叫一声,扑过去死死掐住萧若菱的脖子。“死贱人!你害我!你他妈害死我了!”他咬牙切齿的骂道,“你怂恿我买凶杀人,你毁了我的前途!都他妈怪你!”萧若菱被掐的喘不过气,她的两只手都被绑着,无法挣扎,因为缺氧而两眼直翻白。江君帆红了眼,威胁道,“你说不说!不说我掐死你!”萧若菱也发了狠,“有种你就掐死我!我没做过的事情,就是没做过!”江君帆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女人到这个时候,居然还是不肯松口。“啊!”他气的大叫出声,不管不顾跨骑到她身上,啪啪啪对准她的脸就是几巴掌。萧若菱死死闭着眼,一边疼的尖叫,一边不甘示弱的道,“你打死我,你就是杀人!你也别想好过!”“啊!”江君帆被逼的头都要炸了。江驭逼他,否则就要进大牢。按照江驭的性格,他一旦进去大牢里面,过得肯定会生不如死。萧若菱也逼他。萧若菱凭什么也逼他?江君帆死死凝着萧若菱,大掌捂住了她的口鼻,就在要用力压下去时,一道声音惊醒了他。“帆少。”余梦宁站在一旁,平静的道,“那晚我也在场。”:()黑化!老婆都跑了,他还开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