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不到半分开心。“没关系的妮妮,听话好吗?”宴妮被巨大的无力感包裹着,她只觉得自己很脏,想洗澡,想把自己洗干净。可她也知道没用,洗不干净,她再怎么洗也完全洗不干净,她不是独属于阿言的,她被人强行占有过。“阿宴,我感觉自己配不上你了。”她从他怀里挣扎出来,坐在床上,捂着脸痛哭,“我觉得自己好脏,配不上你了……”眼泪从她指缝间滑落,她穿月牙白的丝绸裙子,脊背光洁,蝴蝶骨正中,有一枚月亮。灼烫的月亮。她的背脊被压弯,颤抖,脆弱的像是要碎掉,那枚月亮,是那个男人纹下的,趁着她休息时,或是直接把她迷晕。他有那么多机会,纹身她都没醒,她根本不敢想,男人还对她做过什么。祁书言轻轻的,拥抱她,“没事的妮妮,妮妮从来都不脏,在我心里是最干净明亮的,那么耀眼,那么漂亮。”宴妮哭的更大声,他越是如此,她便越是愧疚,心酸涩不已。她以为把自己干干净净的交给了他,拥抱,接吻,亲昵。可她早就不干净了。“阿言,我不干净了,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好,我好脏,我真的配不上你了。”她抬起头,湿漉漉的眸子看着他,眼眶红,鼻头也红,满脸伤痛,“我对不起你的:()蝴蝶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