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妮正失神,看到推门进来的男人,还有些发愣,“阿言?”祁书言走近,将她从办公椅里抱起来,“祁嘉寒又来找你了?”她乖巧的点头,总感觉他跟平日里有些不一样,气息有些迫人,其他倒是看不出什么。“你小心些。”宴妮捏他的脸,语气关切,“他现在手里是整个祁家,你们关系不好,我怕他做对你不好的事情。”祁书言任她捏,眸光温柔下来,“好,听妮妮的,我小心些,把妮妮护好。”“这是什么呀?”宴妮笑,忽然瞥到他侧脸处,有些泛红,想伸手去揩,“红红的,阿言,你受伤了?”他捉住她的手,不让她再靠近,“没有,不小心沾上的脏东西,妮妮拿帕子帮我擦掉好吗?”宴妮点头,拉着他在会客的小沙发里坐下,她知道他口袋里备丝绸帕子,取出,沾了温水替他擦。真的是血。极淡的血腥味。“阿言。”宴妮忍不住皱眉,放下帕子,凝视他,“你真的没事吗?”祁书言将帕子扔进垃圾桶,随后将她圈进怀里,抱稳,“我没事妮妮。”她也将她抱紧着,“阿言,有事一定不要瞒着我,我们是要结婚的。”“嗯。”他轻声应她,躁动的戾气又被她压下来,他内心沉静,“选个合适些的日子,我们跟长辈说好,先登记吧。”宴妮的户口本还在宴家。她心里甜,笑着,“五月吧。”“妮妮,快一些。”他要等不及了,这些事情结束,他要立马带她回挪威。“我也要和爸爸妈妈商量,他们要选日子的,肯定不会让我们随便定个日子把婚结了。”宴妮松开些他,看他眸中温软的光晕化开,“别担心,我一定会嫁给阿言的。”祁书言还有耐心,再等等她。但无论如何,他都会带她走。——“崔哥,什么事情呀,这么高兴?”封若芸近来把崔哥哄的开心,已经住进了他家里,有半个女主人的味道了。崔哥待她好,她也听话,什么都不瞒她,“你崔哥我接到个大单,云若宝贝儿,这单做完我都可以金盆洗手,带你远走高飞了。”封若芸面色僵硬瞬间,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开玩笑,她要做的事情,还很多。“怎么,不愿意跟我走?”崔哥捏住她那张小脸,神色冷下来,“嫌弃我,:()蝴蝶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