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脱还是我来?”祁书言将浴室门关上,看着眼前少女不知所措的模样,心头烦闷消除大半。宴妮见他脱了外套,就穿着白衬衫西裤逼近她,他爱系领带,深色,总有种禁忌矛盾感。她不知道自己哪又惹到他了,连连后退,表情有些不太自然,“阿言,我只是和皎皎出去放松一下,你别这样。”那眼神,要把她吃了。祁书言长臂一捞,将她拉进怀抱,“你觉得累,不舒服,可以让我帮你,但是不能让陌生人触碰你,宋皎皎也不行。”浴缸里在放热水,水汽晕在玻璃上,凝成水珠,滑落。他颗颗解开她的扣子,亲吻她,安抚她,“我帮你洗个澡,洗掉别人的印记,在覆盖上我的,好吗妮妮?”“阿言……”温度攀升,宴妮脸颊染上绯红,皮肤也泛出粉色,“你会不会太计较这些了,我和皎皎是很好的朋友,有肢体接触很正常的。”祁书言拉开她毛衣裙的拉链,指腹顺着她脊背向下,绝美的弧度。“不可以妮妮。”他撩开她发丝,将吻印在她脆弱的后颈,“你是我的,是完完全全属于我的,不能和她太亲密。”气息烫人,吻潮热,宴妮觉得痒,缩了下脖子,却被他抱的更紧,“你真的是醋王,乱吃醋,还要欺负我。”还没开始欺负呢,她就已经软了。裙子落地,她里头的小衣服,也是他挑的,尺码永远合适。月牙白的锦缎,他们都:()蝴蝶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