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细皮嫩肉的,跟女人一样啊。”最后一个声音带着几分玩味和嘲讽,让白少康的心沉到了谷底。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白少康仿佛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所驱使。他猛地一脚踢出,将身上的男人踢飞出去。紧接着,他大声呼喊起来:“杀人啦!杀人啦!”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紧接着,狱警的脚步声在走廊里回荡起来,伴随着金属钥匙碰撞的清脆声响。不一会儿,几个身穿制服的狱警冲进了牢房,迅速将一屋子的男人统统制服。“都老实点!谁再敢乱动,就别想出去了!”狱警们严厉地呵斥着,将那些试图反抗的囚犯一一压制。白少康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你没事吧?”一个狱警走到他面前,关切地问道。白少康摇了摇头,他的心中却明白,真正的挑战才刚刚开始。*次日。监狱食堂里再次响起了金属餐具碰撞的嘈杂声,囚犯们或坐或立,享受着这难得的片刻放松。午餐时间成了众人难得的喘息之机,却也往往是冲突与对立的温床。阳光透过铁窗的缝隙,勉强洒下几缕光线,却似乎无法穿透这里厚重的压抑氛围。白少康打完饭菜,默默地端着餐盘,走向食堂的一角。尽管周围不时投来或好奇、或轻蔑的目光,他都仿佛视而不见,只专注于自己手中的食物。这时,就见对面李建军领着他的小团伙,如同乌云压境般走近。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屑与挑衅,仿佛白少康就是他们无聊生活中的唯一乐趣。“哟,这不是我们的‘小白兔’吗?怎么,今天又被妈妈忘了送胡萝卜来吗?”李建军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故意提高音量,让周围的人都能听见。白少康端着餐盘,目光坚定,没有理会周围投来的各异视线,径直往前走。但李建军显然不打算就此罢休,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故意伸出腿,企图绊倒他。白少康警觉地一侧身,险之又险地避开了这一击,同时眼神冰冷地看向李建军,警告之意不言而喻。“怎么,躲得还挺快嘛。”李建军语气中充满了威胁,仿佛一只蓄势待发的猛兽,“不过,你躲得了一时,躲得了一世吗?”白少康没有回应,他知道,在这个地方,任何言语的回应都可能成为对方进一步欺凌的借口。他找了个偏僻的角落坐下,默默地吃着饭,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然而,当李建军吃完饭后,他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离开,而是带着他的团伙,故意在白少康身边徘徊,仿佛是在寻找一个合适的时机再次挑衅。终于,李建军故意绕到白少康身边,嘴角勾起一抹更加恶心的冷笑。他突然俯身,恶心地往白少康的饭菜里吐了一口口水。这一刻,白少康的忍耐达到了极限。“你他妈找死!”他猛地起身,拉过了李建军的衣领,目光如炬紧盯着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深处挤出来的,充满了愤怒和不甘。“怎么,想打架?来啊,我奉陪到底!”李建军似笑非笑地轻轻移开他的手,挑衅地回应,同时示意他的团伙围住白少康,仿佛是在宣告一场战斗的开始。白少康已忍无可忍!他猛地拿起手中的餐盘,双眼怒火中烧,毫不犹豫地扣在了李建军的头上。顿时,饭菜如同散花般四溅,李建军愣住了,他显然没有料到白少康会有如此激烈的反应。随即,他怒吼一声,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招呼着手下向白少康猛扑过去。一场混战就此爆发!李建军和他的团伙开始对白少康进行疯狂的围殴,拳脚相加,仿佛要将他置于死地。但白少康却像一头被逼入绝境的猛兽,他不顾一切地反击,双眼紧盯着李建军,只盯着他一个人打。“你他妈的,敢跟我动手!”李建军怒吼着,拳头如雨点般落在白少康身上,每一拳都带着狠毒和力量。但白少康也不甘示弱,他咬紧牙关,用尽全身力气,一拳又一拳地回击着李建军。尽管他身上很快就添了不少伤痕,但他也成功地让李建军挂了彩,嘴角渗出了血迹。就在这场混战达到高潮时,狱警再次闻讯赶来。他们迅速冲进人群,大声喝止着:“又是你们俩!关起来!”狱警们迅速制止了这场混战,将白少康和李建军分别制服在地。然后,他们毫不留情地将两人单独关押起来。*在阴冷潮湿、几乎能滴出水来的囚室内,四周的墙壁像是终年不化的寒冰,散发着刺骨的寒意。空气似乎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紧紧压缩,沉重得如同实质,让每一次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仿佛连时间都被这股压抑冻结。白少康躺在那张坚硬如铁、冷若冰霜的床上,每翻动一次身体,床架便发出尖锐而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如同在这寂静的深渊中划破一道裂痕。,!而身体内传来的阵阵钝痛,如同潮水般不断侵袭着他的意识,让他在这狭小的空间里难以找到片刻的安宁与休息。这已经是他在黑暗与孤独交织的囚室中度过的第二个无尽长夜。在这里,时间失去了它的意义,变得模糊不清,只有无尽的黑暗和深邃的孤独如影随形,陪伴着他度过每一个难熬的时刻。终于,他无法再忍受这种压抑与煎熬,干脆坐起身来。从衣领深处,他小心翼翼地掏出一小块偷偷藏匿的炭笔,他凝视着笔尖,突然,他咬破自己的手指,用鲜血作为颜料,开始在墙上描绘那个深深刻在他心底的身影。“薇薇”他心中默默地呼唤着女孩的名字,每一个字都蕴含着无尽的思念与渴望。在画着她的同时,他的嘴角不禁微微上扬,仿佛在这一刻,她就在他的身边,给予他在这冰冷世界中唯一的温暖与慰藉。而墙上的画像,也渐渐在他的笔下变得生动起来……“09862号犯人,可以出来了。”不知道过了多久。狱警手中的钥匙插入锁孔,咔嚓一声打破了囚室的寂静。门缓缓打开,一束光线穿透黑暗。白少康的眼睛似乎还不能适应这束强光。狱警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室内回响,他的目光逐一扫过墙上的画作,眉头不自觉地微微皱起。这些画,让他想起了之前的一个犯人。白少康吃力地起身,准备走出囚室。“你画得很好。”这时,狱警的声音突然响起,打破了沉默,“之前,也有一个犯人:()哥!你欺负的那女孩是你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