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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官何曾见过太子如此情绪外露的一面,至此,流言算是坐实,不少主母也蠢蠢欲动,有心来同蓝氏攀谈。

幸而皇后娘娘着宫婢来唤虞茉,她得以逃过“盘问”,抱着自己撰写的提案书朝某处帐子行去。

“来。”皇后萧芮音正坐于书案前,批阅医官呈上来的奏折。

因事关南地水患,忙得脚不沾地,方才只在席间短暂露面,便赶着回来处理。

虞茉依言走近,目不斜视,乖巧道:“参见皇后娘娘。”

萧芮音亲昵地牵过她:“听浔儿说,只等钦天监拟定日子便愿意正式定亲,你家中的事可都办妥了?”

“办妥了。”虞茉微微腼腆,补充一句,“多谢娘娘关心。”

“跟自家婆母还客气什么。”

她瞬时脸热,干瞪着眼睛不言语,倒勾得萧芮音愈发想要逗弄。但自家儿子护短,遂按捺住未泯的童心,谈及正事:“你和江夫人有意创办慈幼局?”

“是。”

虞茉言简意赅地道清缘由,“除去卖身为奴或被家人卖为奴婢,女子能做的活计还有很多。我于是想,自己办一间慈幼局,收养遭人遗弃的女婴。”

萧芮音虽贵为皇后,性情温和,并不打断或者质疑,只道:“然后呢?”

“然后。”她递上提案书,生涩却也坚定地说起,“从乳娘到先生俱为女子,可以为成年女子创造更多工作岗位。经由她们教授识文、算术、女红、接生等等,慈幼局的孩子将来能靠一技之长谋生,免去被买卖的命运。”

薄薄的一页纸,写了粗略计划,其中还含着桌棋社的预计营收。

于当了二十年皇后的萧芮音而言,处处透着稚嫩。可若是十五岁的萧芮音瞧了,必要闹着同她义结金兰。

“起初,我提拔女官,是嫌日子无趣。”萧芮音笑了笑,目露怀念,“后来认识了许多身处苦难中的女子,渐渐添了几分真心。”

虞茉当即自省,她的目的亦不纯粹。

可目的好坏又有何干系,只要结果是好的,便足够了。

她语气诚挚地道:“我会的不多,但愿意学,还请娘娘教我。”

“好。”萧芮音屈指点了点纸面,问道,“基础学科和专业学科是何意?”

虞茉暂且学不全古人的措辞,是以用自己熟悉的词汇命名,她解释:“人各有长,可以统一先学识字等基础项,待年岁大了,再凭天分专攻某业。”

与学宫、书院不同,她设想的慈幼局偏向于技术学校,好令孤女们足以傍身的手艺。

对此,萧芮音赞不绝口:“宋医官常为招揽不到弟子而发愁,若能从慈幼局中遴选,不失为两全其美。”

正说着话,赵浔来了,在帐外唤道:“母后。”

萧芮音睨一眼神情慌乱的小娘子,笑意更深:“进来罢。”

前头,圣上听了四皇子回禀,也与群臣做过商议,令赵浔起草折子。他道明来意,占了半张桌案,看向虞茉:“帮我研墨。”

虞茉:“”

自己没手吗?分明连皇后娘娘都是亲力亲为。

但她在意形象,挤出完美无缺的微笑,行去赵浔身侧,拂袖研磨。

萧芮音则弯了弯眼,翻找出一沓账册,语带疲倦道:“这些是妃嫔及各自母家捐赠的银钱,你来得正好,一会儿帮我核对核对。”

赵浔奋笔疾书,闻言,淡声答说:“茉茉最擅算学。”

“当真?”

“嗯。”他撩一眼虞茉,暗含鼓励道,“要试试看么?”

温府寝房里,有虞茉为鹂儿撰写的算学书。赵浔曾翻看过,措辞通俗易懂,所用文字虽奇异,却极为实用。

迎着两道包容的目光,虞茉跃跃欲试:“我会尽量做好。”

萧芮音愈发喜欢这未来儿媳,将她手中的墨条随意搁置:“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

闻言,赵浔唇角微微抽搐,不悦地睇了母后一眼。

只因虞茉一贯爱听好话,偏母后张口便来。他已能提前预想,若某日惹恼了虞茉,少不得要遭她数落嘴笨、闷葫芦诸如此类的话。

但萧芮音没空理睬儿子。

“我不会打算盘。”虞茉捻了张空白宣纸,一面心算一面写下答案,羞赧道,“字迹有碍瞻观,劳烦太子殿下稍后代为誊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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