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茉倒也想过改善体质,精进骑术是一,若能学着挽个漂亮剑花,何尝不是趣事?
于是斗胆再度觑向蕴含着野性美的剑柄。
纹路古朴,沾染了亮晶晶的涎液,奇异而诱惑。
情欲掌控了理智,她鬼使神差地改口,声如蚊呐道:“是阿浔的就喜欢。”
闻言,赵浔呼吸一滞。眼眶也因隐忍而红透,在这张气韵疏离的脸上,再也找不见半点冷色。
但不是时候。
好比先前学骑马,他带着虞茉贸然疾行一圈,隔日某人便发起高热,腿根处也被马鞍蹭破,好不可怜。
磨剑亦是,在她彻底成熟以前,不碰为妙。
虽然,这并非赵浔内心所想。
“茉茉乖,别看了。”他自身后拥住虞茉,薄唇吻过瓷白肩颈,如两丛被暴风压弯的竹。
虞茉颇不服气地挣了挣,反而令他愈发愉悦,闷哼声压制不住,流泻在耳畔。
“方才还让我睁眼。”她嗔怪道,“如今又不许我瞧了。”
某人恬不知耻地将她似面团般揉圆捏扁,同时,启唇衔住饱满耳珠,低低地道:“不看,亲自感受。”
“”
赵浔不容分说地压低少女圆润的肩头,力度不轻,吻势也比往常猛烈。令虞茉迷离之中匀神想,他应是被自己方才所言刺激到了。
但也只是走神一瞬。
很快,铜镜并着梳妆台无风自动,颀长身躯在夜里晃出残影。
幸而即便是临近失控,他也记得护着虞茉,以左掌为托,避免冰凉台面剐蹭了她的心口。
至于右掌,摩挲起肿胀红唇,在她几乎哆嗦着叫出声时及时捂住,令一室旖旎于静谧中肆无忌惮地蔓延。
热泪与细汗不断涌出,打湿了他的手心。
镜中的杏眼亦是盛满了索求,仿佛要他不管不顾地欺凌于她。
赵浔脊背僵直几息,强行压回呼之欲出的热烫气息。
片刻后,抱着虞茉回至床榻。她陷入了蓬软被褥,上方是少年宽阔的肩。
透过摇曳烛火,能清晰瞧见赵浔沾染了欲色的眉眼,点漆双眸更是迸发出惊人的光亮。
而薄唇轻嘬她的脸,将难耐得绞紧了褥单的葱白指尖逐一掰开,温声哄诱:“还想要吗?自己用手撑开好不好?”
她抽噎着照做,因呼吸不畅,悄然启唇吐息,露出一小截粉嫩舌尖。
赵浔眼神黯了黯,不再怜香惜玉,垂首叼住。肌理匀称的腰背紧绷成蓄势待发的弓,如肆意狂妄的侠客,一手执剑,一手拥住美人。
“唔——”
虞茉只觉几日里喝过的茶水,皆要被他折磨得流了出来,一滴不剩,淌入秋香色锦褥。
许久许久,月上枝头。
他方畅快地将战利品悉数呈于她,滚烫、火热,似胸膛里为虞茉而猛烈跳动的心。
彼此相拥着等待余韵消散,赵浔满脸餍足,甚至有闲心提议:“宫里有面更大的铜镜,下回试试?”
“走、开。”她累得连抬指也难,面颊贴着软枕,昏昏欲睡。
赵浔噙着笑,静静端详片刻。等缓过劲儿,起身收敛不慎散落在地的罪证,又打湿巾帕替她里外擦拭一番。
正欲并肩睡下,忽而在床头的话本旁扫见一支银簪,样式非京中所产,但质地纯粹,应是造价不菲。
乃温启相赠?
而虞茉虽觉困乏,始终强撑着精神等他,谁知赵浔捻起什么细细端详,半晌也不躺回来。
“不睡吗?”她半支起身,顺着赵浔的目光看去,了然道,“我和表姐都有,舅母也有,样式大差不差,你莫要多想。”
他不动声色地放了回去,取一件干爽寝衣为虞茉穿好,淡淡问起:“你们白日都做了什么。”
虞茉登时有了兴致,扑进他怀中,语含笑意:“表兄从萤州带了人证,之后江辰也来了,说是江夫人正与姨娘周旋。唔,还有棋盘,试过之后都说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