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你去跟宁楚格说吧。”步风吟面对昙娘的挑衅显得挺淡定。
这样的女人,昙娘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呵,我看你能撑多久。”见越来越多的人看向这边,昙娘翻了个白眼,跟步风吟擦肩而过,还故意撞了撞她。
这一下力道并不大,步风吟却猝不及防倒地。
“碰瓷啊?”昙娘更不屑了:“装什么柔弱,也不看自己长得那样,清汤寡水的,宁王都懒得看你!”
她们谁也没注意到,不远处的银楼,俊美冷傲的男人正饶有兴致看着这一切。
贴身侍卫悄悄的瞥着眉宇间隐有悦色的宁王,知道他给昙娘赎身是为了膈应那个被家里硬塞的女人。
“王爷,刚才太妃托人来传话,让您今晚务必回府用膳。”
话落,宁楚格的脸瞬时就阴了下来。
回府,意味着要和那个虚荣的女人共处一室。
这三年不管他怎么冷淡以待,甚至不给脸面的和秦淮艺伎亲密,她都无动于衷。
真是够烦的。
医馆。
步风吟以为自己中暑,进了医馆想抓几服药,没想到老大夫一把脉,面色凝重起来,又叫来其他几个坐堂大夫轮流把脉。
几人面面相觑,点了点头,老大夫叹息道:“夫人,你这脉象不太好……先通知亲人过来吧。”
步风吟攥了攥松软的手掌,勉强一笑:“您说吧,我有准备。”
“经过咱们几个再三确诊,你患上的这个病,唉,没救……”
脑子“嗡”的一声,她觉得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
听大夫详细解释着,明明艳阳高照,步风吟却觉得一阵阵发寒,心脏像是瞬间被冻结,提前感受到了冰天雪地。
她喃喃道:“我离瘫痪还有多久?”
“靠吃药和推拿缓解的话,还有三个月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