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瓷儿一脸的懵逼,完全不知道这两个人在打什么哑谜。
花袭怜偏着头,手中镇魔剑剧烈颤抖,他掩在宽袖下的双臂,青筋爆出。
男人的脸变得惨白,眼眶通红似要落泪,可他强忍住了。
苏瓷儿似乎懂了什么,又似乎没有懂。
她伸手握住身边女子的手。
女人歪头看她,然后如孩童一般靠到她怀里撒娇,“大师姐。”
用大师姐的脸叫她大师姐。
绝了。
“你是……心魔。”
现在的情况很复杂。
苏瓷儿跟花袭怜的心魔坐在床铺上……贴贴。
不是她要贴的,是他的心魔一定要贴上来的!
然后正主握着镇魔剑站在床边,脸上的表情……痛苦、委屈、幽怨、害怕、伤心、恐惧、不舍、惊喜……如此丰富的表情,苏瓷儿真是没有办法形容。
“你……”苏瓷儿顿了顿,改口问,“你们什么时候发现的?”
“是我先发现的。”躺在苏瓷儿怀里的人开始邀功。
苏瓷儿沉默了一下,转头看向花袭怜。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她刚才捏了一下心魔的腰,花袭怜会低头看她了,且表情古怪。
心魔本就是神识之内的东西,他现在不知道用什么法子进了这具莲花藕做成的身体里。
苏瓷儿捏他,不就是等于在捏……花袭怜的神识吗?
不是捏到了人,而是捏到了神识啊!!!
她想起来两人十年前于一寸宫内的神识交融,顿时恨不能剁掉自己这只不安分的爪子!
她才是大色胚呜呜呜……
“大师姐。”长久的静默之后,站在床边的花袭怜低低唤了一声,声音紧张而沙哑。
这句称呼,经过了十年,终于再次从男人口中唤出。
寝殿大门大开,阳光倾泻而入。
男人身后遍地生阳,可他自己却立在阴暗里。
这是第一次,苏瓷儿首次打量这位十年后的花袭怜。
男人的容貌依旧是出类拔萃到令人神往的,只是从前那份伪装出来的纯粹单薄,已经被那股妖异之色全部覆盖,远远望着,就如同一尊被塑形了的冰雕,看不到任何与人类相干的气息。
男人身上穿了件青衣,这是苏瓷儿最喜欢的颜色。青衣半旧,领子设计的极好,衬得男人脖颈修长,只是细看之下似乎微微有些前倾,像是肩膀上正压着一份说不清道不明的沉重份量。
青衣半湿,贴在他身上,显露出属于男人的身体曲线。
苏瓷儿红着脸偏头。
她觉得现在的情况……好像跟她预估的有点不太对?
她非但没有变成传说中的屁垫,反而……苏瓷儿低头,看向腻在自己怀里的心魔。
变成了一颗抱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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