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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本来就是观赏用的,放在园子里图个雅致的名头,不想她说摘就给摘了,还把树弄得光秃秃的,委实难看得紧。东宫时常有皇亲贵胄走动,若是看见了这光秃秃的丫杈,虽然表面上不敢说,背地里肯定是要嗤笑的。阿弗带着点讨好地拉拉他的袖子,双目犹似一泓清水,“殿下,终究是您自己给吃了不是?”赵槃嘴角破天荒地带了丝笑意,随手揽过她那不盈一握的细腰,抬头凝注着她。“狡辩。”他幽幽说了句,指尖刮了下她的鼻子。阿弗与他四目对视,气氛一时都泛着温旎的氛围。他应该此刻心情还算不错。阿弗身子一软,脚下故意打滑,柔弱无骨地跌在他腿上,顺势跌坐在了他的怀里,吐气如兰。男人脖颈明显一僵。“离开。”他沉沉叫了句。阿弗不敢看他的神色,只不管不顾地把两只藕白色的手盘在了他的脖子上,脸埋在他玄衫深处,幽香阵阵,恰到好处,语气也柔和得如三月春风。“殿下。”她把小脑袋偎在他肩膀,秋波湛湛地望着他,“别赶我走了。”赵槃浓黑的眼底望了她一眼,也没再理会。另一只手执起笔批起案卷来。阿弗睁着那行云流水的字迹,心里一阵沮丧,银筝这一招好像又是个废招。两人就这么僵持了一会儿。阿弗哑了哑嗓子,终于把准备好的腹稿给念了出来,“殿下,我答应送给您的荷包,需要点东西。”见男人没什么反应,阿弗抿了抿唇,继续耐心解释,“……需要金线,还有一小块绸缎。其实这些叫沁月买是可以的,但是独独香料这块,我想要寒山月香,必须自己挑选才行。”赵槃若隐若无地嗯了声。阿弗怀着期待凝注着他,“所以,我想过两天亲自去一趟奇货居,亲自给殿下选香料做荷包……可以吗?”赵槃没答,也没撂下笔。半晌轻轻淡淡地问了句,“你深夜找我,就是为了这个?”阿弗心虚地点点头。“我不会出去乱惹事的。”她那欺霜赛雪的脸颊在他怀里使劲儿蹭了蹭,像个小猫似的,温顺又和蔼地问,“可以吗,殿下?”赵槃深吸了口气,拒绝的话刚到嘴边,女子便蜻蜓点水似地在他颊边落下飞快的一吻,又轻又痒,撩动得人恰到好处。是个男人都扛不住。赵槃猛地搁下笔,宣纸上溅出一滴墨点力透纸背。“你自找的。”他嗓子细微沙哑,捏着她的下巴不留情面地还了回去。阿弗猛地被这狂风暴雨弄得喘不过气来,手忙脚乱地回应着他,半晌才堪堪求饶。她湿着声音,啜泣着,“……殿下您欺负人。您要赔还我。”赵槃面不改色地理了理衣衫,伸手将这磨人的东西推到一边去。那人还想再凑过来,他略略烦恼地扶着太阳穴,清了清嗓子,妥协道,“去去。叫沁月跟着你去。”阿弗动作一滞,强行压抑住内心狂喜,笑道,“多谢殿下!阿弗一定把最好的香料买回来。”赵槃被她整得心神还有丝乱,只是漫不经心地摆摆手。“别乱跑。”阿弗自然是什么都应的,将手边的鲜花饼收了,忙不迭地说,“那妾身先回去睡觉了?”愿望达成,早退早回,免得赵槃后悔。这件事虽经历了点周折,到底还是做成了。阿弗谋划着出去之后跟沈婵见面的事,翻来覆去一晚上没睡着觉。翌日她才从沁月嘴里知道,原来昨夜就是赵槃的生辰。只不过因为他真正的生辰跟先皇太妃撞了日子,所以才避讳往后延迟了几天。阿弗这才明白赵槃昨晚怎么会吃那晚平平无奇的长寿面。买香料那日,她挑了身不招摇的蝶粉素裙子穿在了身上,发上插了根白玉簪,带着斗笠,又坐着马车,几乎没人能认出她的模样来。奇货居是京城里一家有名的香料店铺,就是路程离得东宫有点远。阿弗坐在马车里虽逛逛悠悠浑身难受,但想起即将要跟沈婵会面,内心还免不了有一点小愉悦。至于具体怎么操作,她早就计划好了。到了奇货居,阿弗将沁月留在了大堂之后,自己随店小二上了二楼。她特意跟沁月叮嘱说,“行香的过程可能有些缓慢,你们千万不要走啊,就在门口等着我。”沁月信誓旦旦说,“姑娘放心,就算您让我们走我们也是不能的。我们就守在楼下,您完事了喊一声就行。”阿弗若有若无地笑了下。她上了二楼,隔着窗户望见街上似乎没跟着赵槃的亲兵,也没什么鬼鬼祟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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