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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弗咬了咬牙,一时间无计可施。她理解赵槃内心所想,她本是见不得人的外室,如何能抛头露面、登大雅之堂?若是叫人看见了,岂不会说太子的闲言碎语,说太子重色误国?赵槃望着怀中女子花枝烂颤的样子,差一点就动了恻隐之心。明知道她是别有用心,见了她如此伤心欲绝的样子还是心绪杂乱。阿弗是一株在乡野长大的野草,一旦离了名贵的花盆回归自然,他恐怕再也不能找见她了。抿了抿唇,他微闭双眼,终究还是做出了妥协,“你若实在想去,过几日我带你去吧。”阿弗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恍惚中,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她水光潋滟的眸子倏然抬起来,闯进赵槃的视线中,“殿下说真的吗?”赵槃神色无澜地嗯了一声。他原本的行程里,可没有给沈将军之女贺诞辰这一项。“奴婢多谢殿下!”阿弗嗓音有些抖,还带着些许残余的哭腔,“殿下到时候可不要反悔!”阿弗没打算能用眼泪再次感化赵槃,也没存着赵槃能允她去高贵森严的将军府去。更何况她的心思刚才还被男子给看穿了。她从来摸不透赵槃,这一次就更加云里雾里。不过,不管怎么去也好,只要能让她碰上沈婵一面,诸事便有希望。阿弗的脸哭得红彤彤的,衬得唇色更加粉嫩滑润。赵槃捏起阿弗的下巴,一只手托住她雪白的颈,迫使她抬头仰望着他。气氛微凝。阿弗眺见他的眼色暗哑了几分,便知他心中意图。推诿的话刚到嘴边,男子掐着她的腰将她打横抱起,俯身吻了下去。阿弗所有的反抗融化在他强烈的攻势中,再睁开眼睛已经到了榻上。帷幔落了下来,赵槃的身影已然压了下来。字条阿弗被赵槃弄得心神混乱,却一点与旖旎之意也无。她拼着力气才稳了稳身子,双手轻轻地抵着他,“殿下……这是正午……”帐内光线昏暗,少女柔顺如瀑般的长发散在榻上,一汪盈满了澄澄的眼波,瘦削的双肩不由自主地颤抖着。赵槃模糊地答应了句,垂眸凝视着她。“无妨。”阿弗被他铺天盖地的男子气息笼罩,感到一股窒息,寒意直灌天灵盖,不由得瑟缩到墙角深处。赵槃面色暗了暗,被她推三阻四地弄得有丝不耐。阿弗素净的手腕被他抵在两侧,呜咽了一声,“殿下,我这几天真的不舒服。”她螓首低垂,音调又缓又低,像地窖里的一瓢冰水似地浇在温热的空气中。“每月那几天,我小腹都疼得厉害。”女子嘴唇染了丝丝青白,秀眉微蹙,并不像是装的。赵槃被她这句话弄得意兴阑珊。他静默须臾,眼底掀起的波澜一时间风褪潮散,好不容易泛起的温热也渐渐化为了冰冷的雪色。阿弗还可怜巴巴地看着他。赵槃喉结滚了滚,缓缓收了动作,指尖又恢复透骨的寒凉,“罢了,你好好休息。”阿弗看着他黯淡昏黑的剪影,从他身边蹭了出去,“奴婢,多谢您体谅。”她等着他拂袖而去,过了半晌,赵槃却一点离开的意思也没有。他浑身散发冰冰凉凉的气息,复又揽住她的腰,把她重新揽回身边。“阿弗,”他忽然开口,眼神犹如浓稠的夜色,“你是不是找理由搪塞我呢?”阿弗被他问得一愣。赵槃漫不经心地抚着她的背,像是给小猫捋毛似的,温柔而缱绻,怎么看都像是一句闲话。“殿下……多虑了。”阿弗不自在地转了转身子,不知他这忽然温柔的语气预示着什么,只是背后被他抚得一阵阵地发寒,顺着脊梁骨,根根汗毛都立起来。她脸上不动声色,呼气却不由自主地急促了一丝。月事是该这几日来的,不过今日她确实没来。如果赵槃此刻找来个婢女验一验,她的谎言立刻就会被揭穿。最可怕的是,她刚才已经对赵槃撒了一次谎。她不知男子此刻怎么想的。不管怎么样,他若有心惩罚自己,自己必然逃不脱。想到此处阿弗不禁有些后悔,后悔刚才就应该强拗着心意迎合他。赵槃好不容易才答应她去将军府的生辰宴,若是生气了,会不会出尔反尔?须知小节不忍,乃坏大事。赵槃神色不明,不过看他缓缓的音调,透着深入骨髓的寒意,绝不像是高兴。凛冽刺骨的气息一时窜上阿弗的心脏。赵槃早就看出了阿弗的抗拒和心眼儿,此刻却懒得戳穿她。他本来想着,他对她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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