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酥麻麻,伴以动听的粗重喘息。
虞茉很快意动,十指难耐地插入他的发间,极度的愉悦使得轻吟一声高过一声。
赵浔不得不顿住,笑着提醒:“在宫中,如何叫都行,但在温府,茉茉还是忍一忍。”
闻言,她既羞又恼,泪水洗涤过的潋滟眸子嗔怪地望向赵浔。
他登时下腹一紧,猛地将人抱起。
失重感迫使虞茉死死依附着他,感知到肌理比以往愈加坚硬,蓄势待发。
今日怕是很难循序渐进了。
果然,赵浔单手捞过圆凳,抱着她一齐坐至铜镜前,只不过姿势有了改换——他的胸膛贴着虞茉纤薄的背,如同往常伏案练字那般。
甚至不忘移来烛台,直到镜中身影清晰可见。
“张开。”低沉的嗓音在耳畔如是哄诱。
虞茉该感到羞耻,可情潮吞噬了理智,竟依着他的话语照做。
听闻她白日练过琴,赵浔悉心求教:“还请茉茉指点一二,该用何种手法奏出世间最动人的琴音?”
“嗯”
丝弦乐器,指法无外乎轻拢慢捻抹复挑,且需随着情绪时而加快、时而放缓,方能令曲调脱离单一。
若要高昂如鹤鸣,三指并弹为佳,若要低缓如泉水叮咛,一指足矣。
赵浔通乐理,不必她费心从头教起,只即时以哼吟给予反馈,如此默契配合,倒使得技艺愈发精湛。
“接下来,我教茉茉作画如何?”
她已沁出层层热汗,哪里能匀出心神学画,咬紧了唇,可仍旧止不住婉转轻吟。
察觉到怀中之人距离摇颤,赵浔坏心地拨弄,威胁道:“不许闭眼。”
力量不敌,虞茉只好照做,而匆匆一瞥,竟在镜中瞧见堪比话本的露骨画面——
因双足无处安放,左腿屈起,虚搭在梳妆柜上。平素瓷白的肌肤悉数沾惹潮红,他骨节分明的长指却丝毫不怜惜,誓要害她哭出更多泪滴来。
“阿浔。”虞茉细声啜泣,“不要了。”
薄唇吸吮着她的后颈,目光却一瞬不移地盯视镜面,闻言,刻意停顿。
正当虞茉稍稍放松,尝试收回腿,唇间却遭他的指腹抵入。
赵浔不想惊动外间守夜的仆从,搅弄几下湿滑小舌,循循善诱道:“想叫出声的时候,咬着它。”
说罢,始终未撤离的另一手灵巧翻飞。
她被刺激得紧含住长指,吟哦破碎,如小兽呜咽。纤腰亦不自觉挣扎,大汗淋漓的肌肤相触相离,发出响亮怪声。
赵浔轻抽一口气,神智随着她跳跃发颤,缓了缓,垂首哄道:“等我一起。”
第74章 妒忌
如何等他一起?
虞茉心中诧异,无奈嗓音哭得嘶哑,身子也软绵绵的,着实疲于询问。
迷迷糊糊中,被带着起身,双双立于铜镜前。
她努力撑着台面,稳住因脱力止不住下坠的身形。余光里,瞧见与赵浔秀气面容截然相悖的、饱含力量甚至有些狰狞的剑柄。
习武之人,常年剑不离身。
只不过,平日掩藏得极好,唯有亲密时无从遮拦,才敞亮且凶悍地暴露在她的视野中。
虞茉忧心会伤到自己,可本能使然,竟忍不住探手去捉。
赵浔目光落在她满是踌躇的小手,低低笑了一声。又见自己十指满是水渍,粼粼泛着光,左右无处擦拭,干脆悉数涂抹在剑柄上,勾唇道:“喜欢?”
问这话时,他声线慵懒,隐隐含着邪气,全然失了往日的君子风范。
当然,彼此正坦诚相待,若再遵循克己复礼那一套,难免无趣。
她不争气地咽了咽口水,磕巴道:“不、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