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很想。”她听话地点头。
“想什么?”他额头低垂,拥着人继续引导。
“想你。”磨磨唧唧得实在难捱,她情不自禁抬手将人带下来,“进来。”
随着时间推移。
夜深。
酒意逐渐浅淡。
翌日早,留下的只有腰酸背痛的后遗症。
所幸是周末。
日上三竿,温绾仍旧赖床。
头疼腰酸腿胀,buff拉满。
试图回忆昨天的事情。
脑子一片空白。
不太好的直觉升起。
下楼,温绾狐疑的目光自家里的生物们扫过。
两个畜生,哦不,三个畜生都很淡然。
尤其宋沥白。
晨间的财经报刊已经看完了,指间托着一杯咖啡,好整以暇等她过来。
“醒了。”
温绾没接话。
先走到他跟前,兴师问罪。
“我昨晚,喝醉了吗?”
从这句可以断定。
她啥都不知情。
“嗯。”宋沥白淡淡应着,“还好是在家里。”
要是在外面。
他就占不到便宜了。
“我有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温绾坐在对面,十分怀疑。
“没有,都是分内的。”
“?比如?”
他衣襟工整,斯
文矜贵,俨然是高岭之花的姿态,薄唇却吐出一个不太温雅的词,“搞了我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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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先抿了口牛奶,“你从了?”
“抵抗不过只能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