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邵从东宫里走出来,沉思了许久。太子依旧和往常一样。难道,是自己多心了?此时,宸王府接到消息,说兖州秦家与谨王府有往来。“皇兄说我是下棋高手,依我看,六哥才是下棋高手。”君祁烨将消息纸条放到火苗上燃烧,丢进铜盆里。秦时月叹口气:“最近,我发现王府周围,多了几双眼睛,身份复杂。”“是皇兄担心我做出什么出格的事,这才派了影卫,‘规劝’我的行动,但我想辞去北鹰校场之职时,却被皇兄驳回了。”“为何?”君祁烨眼眸深邃:“说是目前没有合适的人接替。”秦时月心悸。君祁烨回过神,眼神柔和:“好了,不说这个了,要不,又该吓到孩子了。”秦时月故作轻松地点了点头:“让孩子听到这么严肃的话题,着实不妥。”月光如水。鹰眼回到御书房,向北周帝复命。“这些日子,宸王妃甚少出门,宸王殿下也只是在北鹰校场和宸王府之间往来,期间并未派人做过什么事。”北周帝淡淡地看了眼屏风后的身影。鹰眼察觉到皇帝的眼神:“只是”北周帝眼神深沉:“只是什么?”“宸王殿下近来一直关注兖州,卑职便派了人打探,发现是秦家和京城素有往来,想来是受人之命。”北周帝听完鹰眼回复,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即刻派人去趟兖州,详查。”鹰眼领命退下:“遵旨!”夜深沉,挽月阁院中陷入趁机。秦时月睡得不踏实,从梦中醒来,坐直了身子,又下意识地摸了摸肚子。一切无恙后,才深深地松了口气。君祁烨跟着坐起来:“又做噩梦了?”秦时月摇头:“我梦到,皇上派人去兖州彻查了。”君祁烨眉头一紧:“实则,这正合了六哥的意,于我们不利,如今我沿线派往漠北留守的暗卫,也已入了皇兄的眼。”秦时月叹了口气。君祁烨拥她入怀:“你不是说,为了孩子也要开怀吗?怎么现在,又愁眉苦脸了?不怕吓到孩子了?”秦时月靠着他的肩膀。【这些个糟心事,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君祁烨莞尔:“又胡思乱想?”“哦,忘了你能听到我心声了。”“天色不早了,我们睡吧!”翌日,没有朝会。清晨,天才凉,禾盛便前来传北周帝口谕,说皇上邀宸王殿下和宸王妃进宫用膳。君祁烨眼神警惕:“皇兄可有说什么事?”禾盛弓身:“宸王殿下,这个,老奴哪里敢问?皇上只是说,直接去寿康宫。”秦时月颔首:“禾总管稍候,我们先去换身衣裳。”“老奴在前院候着。”君祁烨和秦时月很快回了挽月阁。屏退了伺候的人,关闭了房门。“皇兄的口谕,来得着实着急了些。”秦时月换了衣裳,坐在铜镜前整理发髻:“兵来将挡,说句僭越的话,皇上也并非是糊涂人。”君祁烨轻轻地握住她的肩膀:“我们随机应变。”秦时月笑道:“瞧你紧张的,有母后在,皇上怎会为难我们?”【真为难也没事,大不了就用空间的传送门脱困】【再不行就假死药】“哎哟!”想入非非的时候,就被君祁烨捏住脸颊。“说好不胡思乱想的呢?”秦时月吃痛挣扎:“君祁烨,明明是你先胡思乱想的。要当爹的人了,还这么胡闹。”君祁烨捧着她的脸:“要当娘的人了,还爱胡思乱想?”“是你没正形”片刻之后,二人随着禾盛上了进宫的马车。:()被偷听心声后,真千金带满门炮灰杀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