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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敬锡放下长弓,雍容和缓,袖子滑落下来,重新掩住他的手臂,似乎与他端凝正座在桌案前挥毫结束,放下毛笔并无二样。

他毫无紧张之色,连长舒一口气都没有。

待一切如平常。

……

站在怀雍身边拓拔弋与其身边的弓手也跟着鼓掌,称赞道:“好射技!”

怀雍轻飘飘地告诉他:“王爷,你选错了人,卢大人以前在国子监时君子六艺俱优,是个难得一见的人才。”

“哦,原来如此。”拓拔弋倒也爽快,他质疑得直接,见卢敬锡不是说大话也笑着敬佩,像是对看了一场精彩的表演表达了满意,还与怀雍打趣地问,“你们梁朝人真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出乎我的意料,你的武艺厉害,他的箭术也很不错,总不能人人都是这样吧?”

怀雍则回以粲然一笑,好声好气地说:“兴许。这次也吓到您了吗?对不住呢。”

话没说全。

他用自己的目光补全了另一半,轻蔑地问:这次您也要落荒而逃吗?

怀雍美丽的笑容正如那细缎般的软剑,划破了拓拔弋的伪装。

拓拔弋霎时脸色一变,可这并非羞恼,更无胆怯,而是兴趣高昂,难以自制地倾身向怀雍。

正如当年夕阳下的那一刻,拓拔弋的心脏再次为眼前的这个人剧烈泵动起来,前所未有,再无旁人。

“我真高兴。你还是和当年一样有趣。”

拓拔弋说。

在这两国人两种语言交织在一起的喧闹欢呼声中。

拓拔弋目光燃炙地紧盯住怀雍,像是完全听不见其他声音,看不见其他所有人,他那张半边俊美半边毁容的脸上露出了鬼一般的狂喜之色,他说:“正使大人,我想要你。”

怀雍惊住。

正待怀雍要开口。

拓拔弋已倾得更近,狂癫至极、不容拒绝地说:“你陪我一晚,我送你一城。”

这是在说什么疯话!

怀雍顿时如临深谷,遍体生寒,想要驳斥对方又因无法高声言明而致使犹豫,显得他怕了般,愈发难堪。

两人说话的时候离得极近,周围又吵闹,稍远一些的都听不清他们他们说话,更何况此时所有人的目光几乎都集中在刚完成比试的卢敬锡身上。

赫连夜去换衣装,不在现场。

是以,只有结束自己这轮比试后,下意识将视线越过人群精准看向怀雍的卢敬锡注意到了异样。

卢敬锡怔了一怔,紧皱眉头,方才一直镇静自若的他此刻却大步流星,径直走来,还未站定就拔高声音说:“王爷!该你们了!”

拓拔弋此时所站的姿势正好用毁容的那半边脸对着卢敬锡。

他因被打断极其不快,没转过头,仅转动眼睛,这只浸透灰稿死气的眼珠应当已经完全无法视物了,但在此时此刻,卢敬锡却有一种被其钉凝的错觉。

卢敬锡将怀雍叫走,保护地站在怀雍和拓拔弋之间,他问怀雍:“拓拔弋跟你说了什么?”

怀雍脸色很臭,心下盘算着一定要想办法找回场子:“无非是想吓唬我,可惜没用。”

卢敬锡犹豫再三,到底还是问出口:“我早想问了,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一个两个的,都追着他刨根问底。

怀雍还是不想说。

卢敬锡见他不肯坦白的态度便无端恼火起来,庄正凝重地说:“我们此次前来,任务重大,关乎国事是重中之重,你怎么能对我有所隐瞒?”

说还是不说?

怀雍真真是进退维谷。

“隐瞒什么?”

背后传来个问声。

转头看,原是赫连夜换好衣服回来了。

赫连夜本来就对他们俩单独说话尤其敏感,护腕系得不够紧,他扯了两下,目光扫向两人,不快地问:“你们在说什么?分我也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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