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矜年可怜兮兮地朝顾砚眨眨眼。
“我就是想吃。”沈矜年把所有力气都聚集在嘴上和顾砚据理力争,“专家说,想吃什么就是身体缺什么,生病的人当然是要多吃点补补身体啊。”
顾砚对他有些束手无策,“专家不会姓沈吧?”
“……”沈矜年被戳穿,面子有些挂不住:“你管人家姓什么啊,不买就算了。”
笑死,其实也没有很想吃。
鱿鱼饼也不是很香。
搞笑死了。
顾砚你真的很装。
顾砚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从椅子上起身:“那你在病房里等我,不要乱跑。”
他之前一直觉得沈矜年是从骨子里养出来骄纵。
现在发现不仅骄纵还有些无理取闹。
连家里七个月的宝宝都要比他讲理三分。
不过坦白来说…
沈矜年炸毛的样子他是可以接受的,整个人明明一点威慑力都没有,还装得吊吊的。
看了叫人有点忍不住想笑。
“顾砚,你嘴角颤什么啊?”
沈矜年视力贼好,即便顾砚转过身去有意想藏,也还是躲不过他的火眼金睛。
顾砚被人发现了不敢说话,加快脚步。
火速离开了是非之地。
留下气鼓鼓的沈矜年自已在房间里窝着火,生闷气。
笑什么笑。
就是笑话他馋嘴。
死顾砚,刚刚还觉得他人其实挺好的。
滤镜没维持半分钟就破碎了。
沈矜年自已把病床调回去,躺平,接着生气。
生气的同时期待着他的糯米糕和鱿鱼饼。
沈矜年在房间里掐着秒等顾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