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翩想象让人眸底一沉。
你们两个蓝方为难我一个红方,会被笑的。()”
江确:“笑啊。”
时瓷一哽,仰头看简颂,白皙的脖颈抬出纤细修长的弧度。
简颂朝他微笑,没有反驳江确这话的意思。
时瓷:“……”
江确伸手过来,好像真的有把他整个人都搬走的意思。
时瓷蜷着腿,睁圆眼睛下意识想往后退,但想到屁股底下的得分球,又顿住。
简颂轻笑。
江确阴阳怪气:“我还以为我成了西王母,现在正棒打鸳鸯。之前跟我们一组怎么没见你这么积极?”
酸味弥漫。
少年表情茫然,显然第一时间没想起来,没心没肺的样子让人咬后槽牙。
“哦,飞盘那次吗,我明明也有努力去拦严清川。”
江确想到上次,脸色更臭。
那是去拦人还是去给人送福利呢。
“那这次怎么不来拦我们?”
时瓷:“……”他要骂人了。
“我拦不住。”
“你都没试过怎么知道,拦得住严清川拦不住我们?他长得比我凶多了。”
因为严清川只是表面气质凶,但你是真的会打人。
时瓷没把这句话说出口,希望江确自己有点自知之明。
在两人谈话间,远处的丛林里有细碎的动静,听起来像人活动的痕迹。
简颂垂眼,视线在时瓷身上停顿,又看了看肯定也察觉到动静,但没有行动意思的江确。
“你先把他抱起来。”
江确看一眼简颂,略显诧异,但动作很诚实。
时瓷刚刚还稳稳坐在地上,一眨眼的功夫就腾空了。
“我的球!”
他的分数,他晚上香喷喷的床,他柔软的被子,美好生活离他而去。
少年不死心,下意识伸手去拽简颂,江确连忙换了个好用力的动作才没把人摔了,心有余悸。
“真生离死别呢,再闹把你丢海里。”
语气却怎么也凶不起来,抱着时瓷的力道也很紧,绝不会让他摔倒。
简颂把那袋埋在沙子里的得分球拿出来,在时瓷的怔愣中拍拍上面的沙,又放到少年怀里。
“我去看看那边,你先带他回去。”
在群狼环伺的情况下,两人心照不宣的合作与默契。
时瓷望着简颂的背影,又在江确怀里仰头:“你们吵架了?”
气氛很不自然。
但说决裂也不至于,就是怪怪的。
江确想捏罪魁祸首的脸,但手上不干净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