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大喜,脸色苍白如纸,整个人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撕裂过一般,虚弱至极。
我强压下心头的怒火,目光坚定地望向一旁的凤七爷,冷静地吩咐道:
“七爷,查。”
凤七爷闻言,只是轻轻应了一声,便转身离去。
它的身影迅速消失在门外,宛如一阵无形的风。
不久之后,一段段画面传回了我的脑海。
大喜是个二皮匠,和王嫂一样,拥有着世代相传的手艺。
二皮匠这种职业,通常都是传男不传女的,但若是家中只有女孩,又或者男孩儿支棱不起来,这手艺也会无奈地传给女孩。
画面最开始是我们大学毕业前分别的画面,紧接着是大喜满心欢喜地回到了家中,却没想到被家人无情地控制了起来。
父母以族里继续用钱和弟弟长大了也需要用钱为由,将她嫁给了一个傻子,而这一切的代价,竟是那傻子家给出的二百万彩礼。
对于已经没落的二皮匠家族来说,这二百万无疑是一笔巨款。
其中一百万交给缺钱的宗族,便可以在这个特殊的时期,买个有决定权的位置,以后宗族一旦发达,他们家立刻就能从喝不到汤啃不到骨头的分支,一跃而起。
另外一百万,他们准备用这笔钱给大喜的弟弟付个房子的首付,再为他娶个媳妇。
脑子里的画面显现得很详细,在大喜和父母的争吵中听得出来,大喜的弟弟也不是个让人省心的,上大学就把女朋友的肚子搞大了。
然而,这场婚姻的背后,并不简单。
大喜嫁过去后,才发现自己的婆婆是个邪堂子。
她婆婆似乎与某种邪恶的力量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而那份孽障,似乎最终报应在了这傻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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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次娶了大喜也不是为了冲喜,也不是为了让这个傻子能有个老婆。
就是冲着大喜的卵巢和子宫来的,在大喜嫁过去的当天晚上,这老太婆就迷晕了大喜,具体做什么用画面里倒是没有提。
但是我心里清楚,这是要开祭坛,卵巢和子宫是孕育孩子的器官,再加上能从事这个行业的,基本上命格都属阴。
基本上不论是什么孽债孽障,都可以进入这子宫中。
开祭坛的时间很短,只要在指定的时间内,把子宫重新缝合回大喜的身体,大喜就会像正常生孩子一样把这个东西生出来。
生出这个孩子的那一刻,大喜就会死。
所有的冤孽债就都还清了。
这实在是太阴毒了。
正常大喜也不会发现,只要两个人睡过一觉,过段时间正常怀孕,大喜就什么都不会知道。
甚至这老太婆是可以控制显怀时间的。
得亏大喜嫁过来的当天留了个心眼,那针就留在了她的身体里,当身体出现问题的时候,那针运行到了可以让她提早苏醒的穴位。
那老太太取出她的脏器以后,她竟然苏醒了过来,用银针把自己的身体缝合好,拼尽全力的逃离了那里。
一路上咬紧牙关,才终于托人找到了我。
看着画面中那些令人发指的场景,我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愤怒。
紧握着拳头,指尖几乎要嵌入掌心。
艹他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