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有个性?”罗浩惊讶。
“挣点就行,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老板总这么说,挣了钱要有命花,要不然挣钱干啥。”
啧啧,罗浩啧了两声。
什么是松弛感,这才是。
“你家生意平时还好吧。”
“当然,我家老板的弟弟自己养的龙江和牛,肯定保真。冰雪节的时候大家都上来了,货供不上,还不如直接闭店。我家是小店,但也要脸,骗人的事儿干不出来。”
原来是这样,罗浩微笑。
不说治病救人,光是这句话,今天自己就要帮个忙。
一边吃一边聊,罗浩不喝酒,方晓也不劝,他开车了,也没喝酒。
肉是真香,能咬舌头的那种香。
过了半个小时,文王鼓的声音消失,小伙计不断往后院看着,见人走了,猫着腰来到罗浩身边。
“大师……”
“我姓罗,你叫我罗医生就行。”
“哦哦哦,罗医生,老杨走了。”小伙计道。
“我先去和老板说一声。”方晓拿起纸巾擦了擦嘴,起身。
“一起去吧,看一眼。对了,你家有针灸的针么?”罗浩问道。
小伙计摇头,一脸茫然。
“缝衣针,帮我找一根。”
小伙计不知道罗浩要做什么,但他眼睛亮,看出来方晓对罗浩的尊重,也不怀疑,转身就跑,去里屋拿了一根针交给罗浩。
方晓也没问,直接掀帘走进后院。
这家店是农家的自己店面,前面做生意,后面住人。
一个小四合院,中间有口井。
正房门口还放着一个火盆,火盆里的火没有彻底熄灭,火星子呼呼往上飞。
“老板,老板。”小伙计腿脚勤快,跑过去招呼。
方晓走近,“卫老板,这是怎么了?”
一个壮实的大汉黑着脸蹲在火盆旁,嘴里叼着烟,眼神茫然。
听到方晓招呼自己,抬头看了一眼方晓,却没说话。
“说家里出事了,我来看看。”
“唉。”卫老板蹲着,眼睛看着火盆里的火星子,表情纠结。
“孩子怎么样?”
“说是哀牢山的老鬼……”
“!!!”
“!!!”
罗浩无语。
哀牢山的老鬼?搞什么搞。
南云那面的老鬼怕不是吃菌子吃多了,跟着你回东北。
死冷寒天的,人家图你啥,图你家冬天雪大?还是图你家西伯利亚寒流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