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也太能耐了吧。
想到这里,胡国富从鼻孔里哼出一声。
“这小子,能耐啊。”
“我还以为他是一条鼻涕虫,看起来,是条蛇啊,阴险着呢。”
高德光不紧不慢地把烧掉的纸灰吹散,眯着眼睛道。
“管他是龙还是蛇,能够和咱们站在一条线上的,就是自己人。”
“不能一条线上的,就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老胡啊,按你的说法,这个祁佟伟从小家里就穷,又被打压,现在是他第一次手里有权。”
“手里有权,难免兴奋过度,但你想想,权有什么用?权如果不能变成钱,那不是摆设吗?”
“我从镇办公室主任,做到副镇长,然后到镇长,都几十年了,从前手里有权,不敢用的时候,那是天天加班加点,真的是为老百姓服务啊。”
“我自己捞到了啥?啥也没有,现在,咱才是把权用到了该用的地方。“
胡国富听了,也忍不住感慨道。
“是啊,那时一天到晚都在镇上跑,连鞋底都跑穿了,也没见公款给报销。”
“现在,咱才活的像个人样。”
胡国富早就在县城,给自己置办了豪车豪宅,那辆十几万的比亚迪,只是他障人耳目用的。
高德光伪善的一笑。
“咱也不是只为了自己,咱们也发展了镇经济,给老百姓牟利了不是?”
胡国富会意抬头,和高德光相视而笑。
他和高德光都是贪官,当然一鼻孔出气,价值观也是一样的。
什么能力越大,地位越高,责任越大,那是屁话。
地位越高,当然要自己捞的钱越多,才是王道,能拿出百分之一回馈老百姓,他们已经觉得是莫大的恩典了。
胡国富已经知道高德光的意思了。
“你的意思是,拉拢祁佟伟?”
高德光不屑的一笑道。
“他一个放牛娃出身,见过什么世面。”
“你负责把祁佟伟给我请过来,我在李老板的山庄里,给他办一桌,让他开开眼界。”
“他才会知道,权这东西,是这样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