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无法接通。
挂断，再拨。
不在服务区。
李全安满头大汗：“小慧不会出意外吧？电话卡从手里里拔出来了？”
方雅紧皱眉头，陷入苦思。
新状况一波接一波，她有点儿应接不暇。
“你有什么想法？”方雅霍然扭头望着陆杰，“你馊主意那么多，给我想一个。”
陆杰抓着头发咬着嘴唇。
“现在我们是要找到小慧么？”陆杰忽然道，“不是的，能不能找到小慧对我们已经没有意义了。”
“怎么没意义？”李全安怒吼道，“小慧不能出事！”
“小慧可能是带着任务接近你，关键时刻利用你。现在你的利用价值已经失去，她自然也会离开你，就算她再出现在你面前，也不会再做你的情妇了，你清醒点！”陆杰陡然大吼。
“陆杰，你说得对！”方雅眼睛亮了起来，“我们下意识想要从人员关系链到腿，但实际上，小慧已经暴露。正常来讲，她的上线会放弃她，而且会切断和她的一切联系。
“我确实有个馊主意，打击面会很大，但是我们可以利用这种方式来筛选和小慧有关系的人。”陆杰目光炯炯。
“说！”
陆杰看着李全安道：“小慧有几个手机？”
“我知道的就一个。”
“她用邮箱么？”
“用吧？我不知道啊。”李全安苦笑。
“方队，这次需要你和电信部门联络。”陆杰无比严肃道，“调取所有和小慧联络过的电话号码，然后，我们这样这样，再这样。。。。。。”
陆杰将自己的计划认认真真描述完毕。
方雅抿着嘴，皱着眉头：“虽然很馊，但我觉得有用。”
李全安都傻眼了：“万一小慧不用手机和她上线联络呢？”
“你傻啊！”陆杰鄙视他一眼，“如果你有个老板，随时随地都可能通知你去执行某个任务，你们用什么联络才能保证不耽误事？”
“肯定是手机啊。”李全安眨眨眼，但是瞬间又聪明起来，“所以，小慧应该有第二部手机，万一现在的手机没电呢？”
陆杰微嘲道：“算你有点脑子，所以，除了调查小慧的手机之外，还要调查和小慧手机同时同地接受信号的手机号。这样我们就能知道小慧随身有几个联络设备。”
“我这就联络电信部门！”方雅得到了解决问题的办法，尽管不算完美，但是急切间也确实是一个反守为攻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