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再说啊。”方雅淡淡一笑,“别吵吵,我得睡会儿。”
说完,方雅就闭上眼睛,快速进入睡眠状态。
从上海开车一路追到南疆,路途中的种种辛苦紧张只有自己人才知道,其余的国安同事都向财大气粗的陆老板打过招呼之后,纷纷进入睡眠状态。
陆寒在手机搜索引擎里键入“傩”,回车。
关于这个字的解释倒是很清晰,什么傩舞,傩戏,指的都是中国最古老的一种沟通神鬼,驱赶瘟疫病痛的舞蹈。
“这不是跳大神儿么?”看完后,陆杰摸着下巴喃喃道。
有相似的地方,但不完全一样,傩比萨满的存在还要古早。
用“傩”做ID的人或者组织团队,到底出于什么心态?
那个团队首领戴着面具,傩,也离不开面具。
难道仅仅就是表面上的联系?
还是有什么深层次的指代?
如果能找到蛛丝马迹,说不定就能帮国安的大忙。
一张张和傩戏有关的图片出现在手机上,各种各样色彩斑斓的面具,或喜或嗔或怒,让陆杰有些眼花缭乱。
慢慢的,陆杰视线模糊起来。
机舱内,响起脚步声,陆杰迷迷糊糊中察觉到有人走到他身边。
他努力撑开眼皮,发现身边站着一名头戴狰狞面具的男子。
下一刻,对方抽出一把匕首,朝他胸膛狠狠扎下。
“啊!”
陆杰惊叫一声,陡然坐起。
却发现是南柯一梦。
手机上显示的图片可不就是刚才梦中男子的面具么?
“我们到上海上空了。”靠窗的方雅道。
“到家了。”陆杰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笑了。
落地,陆杰接到了第一个电话竟然是齐石死亡的噩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