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血红色的佛衣以及头顶那块神秘的黑布,又让他明白这佛母并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在楚河那凌厉一剑的余波中,
阮枢古仿佛经历了时间的倒流,原本应致命的伤势如同被时光之手轻轻抚过,迅消散无踪。
这不可思议的愈合,显然与地面那尊佛母吊坠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只见地面上,血流如注,它们受到了某种神秘力量的召唤,纷纷汇聚成细小的血滴。
每一滴血都凝聚成水滴状,闪烁着妖异的光芒,争先恐后地飞向那吊坠。
吊坠感受到了召唤,轻轻脱离了绳子的束缚,轻盈地落在地上。
随着血液的注入,吊坠中的佛母雕像被赋予了生命,
它迎风见长,原本小巧的雕像瞬间变得巨大无比,足有十多米高。
血红色的佛衣在月光的映照下更加鲜艳浓烈,仿佛要将周围的一切都染上它的色彩,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令人作呕。
“哼,你竟敢如此托大,不阻止我们?”
阮在朝冷笑一声,他站了起来,从腰间抽出一把巨大的斧头,斧刃闪烁着寒光,毫不犹豫地朝着楚河劈去。
楚河手中的轩辕剑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直接迎向了那劈来的斧头。
金属碰撞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震耳欲聋。
阮在朝的身体在撞击中瞬间崩裂,血肉四溅。
令人震惊的是,那崩裂的伤口竟然在极短的时间内迅愈合,仿佛从未受过伤一般。阮应甫见状,也毫不犹豫地加入了战局,
他手持长枪,从楚河的背后起了猛烈的攻击。
楚河身形一转,轩辕剑在空中划出一道寒光,直接迎向了阮应甫的长枪。
又是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响起,两人交接之处尘土飞扬。
楚河脚下的力量溢散而出,将大地撕裂出数十条裂口,
阮枢古站在那巨大的佛母雕像前,虽然纹丝不动,但眼中却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楚河心中已经明了:“伱们这堂堂镇守边疆的家族,竟然以边疆民众的鲜血来祭祀恶灵。
这恶灵不但需要鲜血,还需要血食。
你们身上的伤势可以转移到佛母的身体中,而佛母又能给你们进行增益。
这确实是一个强大的辅助型恶灵。
但我想问的是,这样的局面你们又能持续多久呢?”
“哼,这些你就不必操心了。”阮应甫冷冷地回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