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嫂一见儿子被打,嗷嗷叫着往上冲。
李老大看着李老三,脸色也极为不善。
“啊!爸,救救我,我头发要被李元柏薅(hao)掉了……”
李老三放手也不是,不放手也不是。
总之,里外不是人。
李老头铁青着脸,从地上爬起来,目光冷嗖嗖的望着院门口的方向。
……
从李家回来,几个孩子满脸笑容,脸上与胳膊上的伤也不疼了。
李珍珠满眼崇拜的望着樊清一,“妈,你太厉害了,李元柏都吓尿了,李元宝都吓哭了……”
樊清一嗯了声。
古话说,楞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社恐又如何?!
不会吵架不会打架又怎么样?!
为三个孩子,她会努力长出一身荆棘,去做他们口中的毒妇!
晚饭几人吃的特别香,母女几个也早早回屋,忙活空间,等到了一定时间,樊清一撵闺女睡觉,自己继续忙。
第二天,接着去镇上,临走时,宋婶子很担心。
距离期限只剩最后一天了。
樊清一想着不管什么样的房子,一定要先租一个。
刚到镇口,就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
“斐斐。”
刘斐斐正来回踱步,听到声音猛抬头,看到她一脸喜色,“二嫂,快走,我带你去看房子。”
你介意的话就算了
樊清一愣住,抬眸看了眼刚大亮没多久的天。
“你一直在这等我?”
刘斐斐哎了声,推起二八大杠,“我不想去村里跟那些人打交道,又怕跟你错过,就一早跑这了……”
她拍拍后座,“快上车,我带你去看看。”
樊清一心下感动,笑着应了声,走过去等她骑上车再坐上后座。
两人风风火火往纺织厂赶。
“我叔昨儿下了班把钥匙送我家的,我跟我弟过去看了眼,院子有点破,但空间很大,正屋有三间,东西屋,院西还有两间杂物间,东边是灶屋和柴禾屋……”
刘斐斐说到这顿了下,遗憾的唉了声,“……就是院里没打井,得去外面挑水吃,怪不方便的。也没有茅厕,这个还好说,回头我让我弟找人给你盖一个,打井有点难度……”
“对了,还有一个最重要的事我得提前跟二嫂你说。”
刘斐斐琢磨了一下,才忐忑着再次开口,“就这个院子吧,是我叔纺织厂最早安置老员工住的,先前一共住了三家。”
“有一家是母子两个,儿子在一次纺织厂失火中为抢救机器没了,留下一个老母亲,年初……他老母亲也没了,上吊没的,那两家觉得晦气,跟厂里申请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