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又扭打起来。
打的很激烈,在地上翻来滚去,薅头,掐脖子,用指甲盖抠……
片刻,分出胜负。
赵正则虽然灰头土脸,但毫无损。
金堡常脸上有一道红印子,似乎被抠破了油皮。
小臂上被石子刮破一小块。
裤子后面开了个口子,露-腚了。
然则,赵正则输了。
金堡常得意洋洋:“就不跟你玩,你爱咋地咋地,少跟我咋咋呼呼的昂……”
赵正则垂头丧气:“爹,咱们回家。”
赵传薪龇牙笑着起身,拍拍屁股尘土:“走。”
走一半,赵正则开始耍熊:“爹,我走不动了。”
赵传薪眉头一挑:“那爹抱你。”
“不成,我娘说小孩子不能抱着,对身子骨不好。”
“那咱们歇歇。”
赵正则这才点头,脑袋瞥向一旁商店:“爹,咱们去那里歇息歇息。”
“……”
你小子挺会挑地方啊?
到了商店外的长椅上,一大一小两人坐定。
赵正则目光频频投向商店:“爹,里面人多热闹,我去瞧瞧热闹。”
赵传薪不为所动:“行啊。”
赵正则哪有累的模样,拔腿就窜进了商店里,在抽奖那徘徊。
“你要买啥?”
“我啥也不买,我等人。”
“那你等谁?”
“待会谁来抽奖我等谁。”
“……”
赵传薪终于明白,这小兔崽子打的什么主意。
他走进商店,指着挂在货柜上的一联抽奖牌:“把那一联给我,我买了。”
说着把钱拍在柜台上。
赵正则脸色一喜。
赵传薪让他抠奖。
赵正则抠开一个:多谢惠顾。
抠开一个:多谢惠顾。
一连六个多谢惠顾,赵正则脸都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