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灵均热的像狗,她戴着小圆墨镜直吐舌头,手里拿着一把折扇猛扇。
她拍拍盖尔的肩膀:“姐妹儿,亏得你能忍受了这温度。我爹呢?”
老赵家现在是这样,各论各的。
屋里传来赵传薪声音:“我在这里。”
赵灵均看见空调眼睛亮了:“艾玛,快打开空调。”
赵传薪下来擦擦手,略带不满的说:“你现在穿的比我都少。”
赵灵均更不满:“你现在管的比门口的湖都要宽。”
“你从哪儿来?”赵传薪按下空调遥控器。
嗡……
凉气吹出。
盖尔和赵灵均露出惬意表情。
赵灵均说:“我从墨西哥来的,奎特沙兰,你这个老头子还记得不?”
赵传薪恍惚了一秒:“不记得了。”
赵灵均从脖子上取下旧神圣坛交给赵传薪:“还给你,冰哥彻底退休,他说什么也要让我还给你,我本打算自己昧下的,良心上倒说得过去,冰哥那边说不过去,嘻嘻……”
她老子的东西,她昧下有毛病么?没毛病!
赵传薪接过旧神圣坛,不客气的挂自己脖子上:“给你们也不是好事。”
身怀利器,必生杀心。
“你现在愈像个老头子,我当年那个说话风趣的爹上哪了?旧神圣坛给你,但秘境我必须留着,除非我死了才还你。”
赵传薪莞尔。
他说:“留下住几天吧,到时候再回去。”
“不行,我要回去搞计算,两蛋还没造出来呢,不能落在美国后头。再说,还得带娃。”
赵传薪只好摆上传送阵,将她送了回去。
天热的时候,美国人连拥抱都少了许多。
这会儿,盖尔又从后面抱了上来:“怎么啦,又失落啦?”
赵传薪问她:“你想不想你父母和你哥哥?”
盖尔未经思考摇头:“不想。”
她父母给她带来的记忆,大半是痛苦的。
但她其实还是想家人的。
一直想给家里汇钱,但没找到机会。
赵传薪看了一眼墙上的日历,给本杰明·戈德伯格了一条短信:帮我去胶州插个眼。
短信回复:好的。
还有大把的信仰之力可供挥霍。
赵传薪屠了那么多鬼子,替许多人报了血仇!
这至少影响一两代人。
再过三四代,或许那时候会出现许多忘掉血仇的人,反而歌颂仇敌,乃至于视仇如亲。
夏去秋来,秋去冬来。
转眼又是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