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帕特森也满脸不解。
菲尼克斯城已经烂到骨子里,这时候不避其锋芒,反而迎难而上?
不是每次都有这种好运气。
阿尔伯特·帕特森目光灼灼:“肯定会有人疯,但一定不是我。你们瞧着吧。这些人根本不明白,他们惹的是谁!他们自以为厉害,其实他们像蝼蚁一样微不足道。”
他家人听他吹牛逼,都以为他疯了。
但阿尔伯特·帕特森知道,赵传薪这辈子屠的人,比他们见过的人加起来还多。
有赵传薪给他当保镖,他还怕个几把?
干就完了!
约翰·帕特森忧心忡忡的出来,唉声叹气对赵传薪说:“我爸可能受到了严重的精神刺激。”
赵传薪点头,深以为然:“你是对的。”
“哎,让他缓缓吧。伙计,再次谢谢你,但我们只能找你帮忙。”
帕特森父子都想要得到保护,但赵传薪只有一人。
约翰·帕特森毕竟全须全尾,所以赵传薪留在医院。
约翰·帕特森妻子玛丽没有安全感,于是白天就跑去赵传薪家去找盖尔·拉塞尔,乃至晚上都不愿意回家。
不知怎地,她觉得赵传薪家里比他们家要安全的多。
“盖尔,偶尔,你有没有嫁错人的感觉?”玛丽问。
盖尔·拉塞尔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说:“我和我叔没结婚啊。”
“你可真古怪,管信叫叔叔。”玛丽摇头叹道:“如果没结婚,你怎么知道这段感情有没有结果?没结果你还会去爱?”
盖尔·拉塞尔理所当然道:“你读小说难道只看结局吗?”难道读小说要先看看结局是否烂尾再从头开始吗?
玛丽哑口无言,又忽然心生艳羡。
莫名艳羡。
盖尔·拉塞尔笑了笑:“斯人若彩虹,遇上方知有!”
玛丽想想丈夫约翰·帕特森,忽然有些失落。
……
阿尔伯特·帕特森终于出院。
出院前,再没人敢来刺杀他。
病房门外那个男人太狠了。
阿尔伯特·帕特森给赵传薪放了几天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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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传薪回家,恰好看见玛丽正拿着他的破竹竿钓竿钓鱼,旁边还有个唾沫横飞的男人,可不是贾证道么。
“干饭,牌子我已经给你钉好了。”
干饭:“汪汪汪……”
“你在说谢谢么?不客气。”
“汪汪汪……”
“咦,为什么我感觉你的表情不像是在道谢呢?”
赵传薪嗤笑一声:“你他妈钉的牌子用中文写,开车经过的老外能看懂?”
贾证道果然在附近买了房,和赵传薪和干饭厮混的熟了,经常往这里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