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门旁,背靠着墙掏出了星月m19o9轻机枪,安上供弹箱,拉栓上膛,转身对着木门开火。
塔塔塔塔……
木屑翻飞,走廊上端着枪的警察身体支零破碎。
典狱长愣是没敢提醒走廊上警察一句。
“你,你是谁?”等赵传薪停火,典狱长战战兢兢问他。
“赵传薪。”
典狱长似乎在哪听过这个名字,但一时间想不起来。
赵传薪重新回到典狱长身旁,拍拍他的手臂瞬间,隐蔽的将一枚铜眼塞进他上衣口袋。
“记得,帮我通知到位,让他们家属搬出去。”赵传薪语气平静的说:“现在,告诉我警局怎么走?”
典狱长死道友不死贫道的报出警局地址。
赵传薪一锤子砸烂电话,再一锤砸烂电报。
这才出门。
一个躲在墙角走廊的幸存警察,正贴着墙瑟瑟抖。
忽然听到典狱长办公室门被打开,他身体一僵。
可没听到脚步声。
忽然他一撇头,望见一个拎着锤子的男人在旁边望着他。
“啊……”
警察毛骨悚然,毛直立。
咄!
走廊悄无声息。
典狱长壮着胆子出来,一股浓重血腥味直冲脑门:“呕……”
赵传薪来到达尔文警局。
他站在警局外面,警局二楼已经熄灯,透过窗户,他看见警局一楼人来人往。
警长穿着便服,似乎是已经下班回家又匆匆赶来。
赵传薪掏出苹果雷,拉开拉环,抡圆了胳膊甩进一个房间。
哗啦……
玻璃碎裂。
轰……
他来到警局大门,掏出鹿岗m19o7改装款,贴着门旁的墙守株待兔。
出来了一个警员。
噗。
这支手枪用吸音寒铁打造,开枪悄无声息。
警员太阳穴中弹倒地。
赵传薪扯着他的胳膊向一旁拉。
第二个。
噗……
第三个,噗……
赵传薪脚旁尸体越来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