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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也没辙了。”竹摇叹气,“又不可能让门达自己放人。软的硬的都不行,还能怎么办?”嗯?奚月忽地面色一亮,几人都看她,她则认真地打量了曾培一番:“……你和门达有点像。”主要是体格像,他们两个都是健硕的体格。“我可以给你易个容……”“别闹啊!”曾培一脸惊悚地缩脖子,竖起两根手指,“门达比我大近二十岁!眼睛鼻子嘴也没一点长得一样的,你要能弄出来那就不是易容了,那是幻术!”奚月啧了声嘴:“那我让你见识见识幻术呗?”曾培:“……”三天后,腊月三十,除夕夜。这天家家户户张灯结彩过大年,冬日寒冷的街道上一派喜气。就连诏狱之中仿佛也松快了些,狱卒们有了好酒好肉,对犯人的态度都和缓了几分,加上这日子不论是锦衣卫还是东厂都没人想来审案,狱里的血腥气也因此淡了不少。张仪歪在牢房里,神思涣散地胡想着些有的没的。时而想起在锦衣卫里的风光,时而又想起想要行走江湖的奢侈愿望。乱七八糟的画面在他脑海里搅动着,记忆中一些令他热血沸腾的精彩犹如窗外的烟花一般窜起,散出一片绚烂,又很快消失不见,找不到存在的痕迹。他真的很累了,许多事情他费尽心神去想,也还是迟钝得想不起来。数丈之外的大门口,两个正闲聊解闷的守卫看清了正往这边走的人,立刻站直了身子。等一行人走进后,他们又躬身见礼:“门大人。”门达嗯了一声,接着断断续续地咳嗽起来,好似嗓子不太舒服。他咳了好一阵都没停,神色不耐地指指身后的随从,两个守卫便看向他们。几人的来头让人摸不清楚,因为他们穿的都是各自的常服。两个守卫正奇怪,其中一个长得清俊的公子冷声道:“我们是崇简王的人,奉命来提个犯人。”两个守卫怔了一怔,旋即连连点头,接连道了三声请。其实,他们就算不做这解释,守卫也只能让他们进去——这可是锦衣卫的诏狱,门达都来了,他们哪敢来人?一行人顺利地进了诏狱大门,很快,值守的百户迎了上来,奚月又将适才那番话说了一遍,那百户作着揖客气地询问:“请问几位要提哪个犯人?”“张仪。”两个字掷地有声,砸得那百户一哑。正要在做追问,却见门大人已背着手一马当先地领着他们往里走了。大除夕的,跟锦衣卫八竿子打不着的崇简王……来提张仪?这百户怎么想都想不通,却又莫名的心里发虚。张仪这事,锦衣卫上下都知牵涉甚广。门达想洗清自己,薛飞想问出究竟,近来两边都没少使劲儿。当下门达带着崇简王的人来提人……坏了!那百户哆嗦着一拍脑门。门达不会想不清不楚地了了这事,让东厂查无可查吧?若是那样,张仪大概会不明不白的死在外头,薛飞没本事直接问门达,不得找他这个当值的人出气?那百户脑中嗡的一声,头都大了,朝里看看,立刻走向大门:“哎,你过来。”他叫过来一名守卫,压着音跟他说:“你赶紧骑快马去宫里,找薛公公,就说门大人领着崇简王的人来提张仪了。”“是。”守卫也没多问,应下便走。那百户向里看看,一手心的冷汗。诏狱之中,牢房齐整。痛苦的低吟声、凄凉的喊冤声、懊丧的忏悔声在过道中回荡着,犹如阴曹地府的鬼魅。狱卒仔细地查验过腰牌后,领着几人到了张仪的牢房门口。在他转身开门的当口儿,几人看清了张仪的情形,都倒吸了一口冷气。“您请。”狱卒打开门,恭请他们进去。奚月定住心神:“我们有几句话,要先替崇简王殿下问一问他,你们退远些。”狱卒们立刻向外退去,奚月杨川相视一望,轻颤着一步步走进牢中。原正半梦半醒的张仪闻得脚步声,蓦然惊醒,目光无力地盯向二人,一股恐惧却不受控制地蔓延开来。“张仪!”奚月低声一唤,忍着鼻中的酸涩蹲下身扶他,“是我,我是奚月,我们来救你了,马车就在诏狱外不远处,你忍一忍。”“奚月?”张仪神色恍惚,怔了半晌才反应过来,旋即有了笑意,“哦,奚月……”奚月向杨川递了个眼色,杨川立刻上前一道扶他。沈不栖也走了进来,正要伸手,正搀张仪左臂的杨川却顿显愕色:“张仪你……胳膊怎么了?”云涌(二)张仪虚弱得做不出反应,牢室里光线昏暗也看不出个究竟。杨川小心地探了探,只觉他胳膊瘫软得不正常,即便是脱了臼的人,也不似他当下的状态。他一时也不好再做多问,几人一道搀着他往外走去。到了门口,却见方才出来相迎的那个百户拿着一本册子走了进来。“几位,几位稍候。”那百户满脸赔笑,“这要提犯人,还有些规矩要走,几位别急。”刹那之间,空气中的氛围变了一变。几人皆在锦衣卫中待过,对于从诏狱提犯人的流程无比熟悉。他这话一出,便显然一股要拖延时间的味道。但奚月等几个唯恐露馅,不敢发作。相互一睇,几人皆看向曾培。于是,便见“门达”紧锁着眉头,一把拎起那百户,沙哑着嗓子道:“什么规矩?赶紧让他们走!”“大人,大人恕罪!”那百户连连拱手,其实他也一脑门子官司。门达是他的顶头上司,他得罪不起,可他也真怕被门达推到薛飞跟前背黑锅。当下他只能硬着头皮道:“大人,这事牵涉东厂,咱不得不谨慎些,不然万一东厂那边问起来……”一语未毕,忽闻利剑唰然出鞘。几人俱是一惊,定睛却见是沈不栖将剑指向了那百户。沈不栖冷笑道:“你倒有趣,我们堂堂崇简王提个犯人,还要看东厂阉官的脸色不成?”“不、不是……这位大人!”那百户心里叫苦不迭,想到身家性命,还是半步都不敢退,“门、门大人,要不您、您跟薛公公打个招呼?”曾培心知不好,暗想越是这么拖延下去变数越大,索性狠狠将那百户一扔:“滚!”言罢带着人便往外走。另一边,宫中的除夕宫宴上正歌舞升平。诏狱的狱卒入殿禀话时识趣地溜着边走,但因为狱卒官服的缘故,他还是难免引得注目,在他凑到薛飞身边时,太子不禁眸光微凛,稍偏头示意侍从近前:“盯着点薛飞。”他带入宫宴侍奉的人,自也是宦官。但这些宦官和东厂都无甚瓜葛,大多还和东厂有些过节。于是,两个年轻的宦官立刻往外退去,假使薛飞一会儿出来,或者差了人出来,他们便跟上去。皇帝身边几步的地方,薛飞听完狱卒的禀话,不由一愣:“门达?”“是。”那狱卒躬着身,“我们看得真真儿的,百户大人见了后说让进来回您一声。您看……”却见薛飞锁着眉头看向远处,那狱卒下意识地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一定睛,傻眼了。——席上一袭大红底飞鱼服正饮酒的人,不是门达是谁?那诏狱那个……李逵撞上李鬼了。薛飞眸光眯起,淡漠地睇了远处的门达一会儿,清冷一笑。狱卒被他笑得哆嗦,转而便见一块腰牌递了过来。“我走不开,你把这个给殿门右手边那个,让他速带五十号人去把人截住。告诉他不必管什么崇简王,把张仪给我留住。”那狱卒躬身应下,转身便去。若说他来时想到要背着门达给薛飞报信还有点心虚,此刻也不虚了。那门达显然是假的,崇简王的人又谁知是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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