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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川倒不在意,笑了笑,接过话茬:“我和师妹先前在锦衣卫中做事,听说东厂放出了《盛林调息书》的上卷,知道下卷还在他们手里,就偷了出来。闲来无事试着练了,还算顺利,便想或许能救岳掌门。”他这话说得轻松,却令何知俨有那么点儿难堪。何知俨快三十了,他们两个比他都年轻,却练成了他师父都没练成的功。不过……罢了,他们雁山派是主修外功的门派,内功上输给萧山派并不丢人。何知俨就平复心神,将二人往正厅外请:“二位旅途颠簸,先歇一歇。晚些时候,就有劳二位救我师父。”他是不怕他们害人的,萧山派恶名再大他也不怕,毕竟这是他们雁山派的地盘。杨川心里本就不虚,见他也无疑虑,索性就道:“不如先救掌门。实不相瞒,我们也还有事相求,掌门早一刻醒来,我们也能早一日开口。”“这……”何知俨滞了滞,旋即理解道,“这样啊,那也好。二位稍等,我去知会几位师兄一声!”说罢就一路小跑着出去了。这倒是比奚月杨川所想的要顺利得多。很快,何知俨折了回来,他的师兄们也同样没什么顾虑,当然,同样和他一样是仗着此地是自家地盘。奚月与杨川于是很快被请到了门派深处,何知俨的几个师兄弟料理完了手头的事也即刻赶到了。他们将二人请进师父房中,二人一眼便看到了躺在床上的岳广贤。他已昏迷多日了,昏迷时顶多进些汤之之类的东西,当下已是形容枯槁,遥遥看去甚至很难相信这还是个活人。他的大弟子白知仁叹道:“好些天了,只能拿人参吊着气。二位若真能救他,就是我整个雁山派的恩人。”正说着话,一个十六七的少年端着刚洗干净的碗进了屋,见到众人一愣,然后看向白知仁:“师兄?”“哦,这是六师弟赵知伦,这些日子一直是他侍奉师父。”白知仁道。说完又向赵知伦介绍,“这是萧山派的杨川、白鹿门的奚月,他二位是来救师父的。一会儿你留在房中,有什么需要的及时搭把手。”“啊……好。”赵知伦又愣了愣才应下,然后转身往柜子里收碗。奚月想起刚离京时听说的事,便问了白知仁一句:“听说你们的一个师弟偷了秘籍跑了?可抓着了?”“没有。”白知仁说起这个就又叹气,“那是我的七师弟黎知信。唉,我师父一共就七个入室弟子,平日最宠的就是他,万没想到他会做出这样的事来,真是叫人寒心。”世事无常,见利忘义的人不论在朝中还是江湖上,都多了去了。奚月和杨川当下也只能叹息。几个徒弟又说了些岳广贤近来的情况,主要道他日渐虚弱,请杨川传功医治时多加小心些,免得气力过猛反使他殒命。杨川郑重地应下,几个徒弟便都千恩万谢地退了出去,只留下赵知伦在屋中照应。杨川看看奚月:“师妹也出去吧。”她又帮不上忙。再说,给走火入魔之人疗伤,在神智恢复间,许要有个疯魔般的胡言乱语的阶段。岳广贤是一派掌门,这种丢人的场面还是见到的人越少越好。奚月便也退了出去,阖上房门,和几个弟子一道等在外面。房内,杨川和赵知伦一起将岳广贤扶成了盘坐的样子,又一道帮他褪去上衣。赵知伦好似十分担忧,欲言又止了几番,还是开了口:“你真能救师父吗?”“不知道。”杨川笑笑,“不过修了同一种内功,确实救起的可能更大。若我救不了,别人要救他只会更难。你的师兄们也是清楚这个,才这么爽快地愿意让我试试。”“哦……”赵知伦点头想了想,又问,“那……走火入魔之人救回来,还记得从前的事吗?会不会……会不会什么都不记得了?会不会不识得我们了?”他语中满满的全是忧虑,杨川暗叹这真是个好徒弟,宽慰道:“应该不会。走火入魔只是乱了经脉而已,恢复之后自就无事了,理应不会失忆。”赵知伦便沉默地又点了点头,还想说点什么,不过又忍了回去。见杨川看着他,勉强笑了笑:“我不问了不问了,杨少侠您忙,我去旁边候着。”他说罢退远了几步,杨川颔了颔首,阖目运息。自打将《盛林调息书》的下卷修完,他每每运起内力,都会感觉气息比从前当真强了许多,两息之间便会周身冒汗,热到让他不舒服。但手掌触到岳广贤背心的刹那,一股猛烈的寒意险些将这阵热全逼回去!杨川悚然一惊,赶忙添了三分力,才将寒劲儿压住。他不禁想起奚月说练得寒凉,自己却从来没觉得寒过,暗想这功大概有什么鲜为人知的门道。许是男人练了热、女人练了凉,岳广贤走火入魔经脉乱了,便也反逼出一股寒劲儿?思量间,他听到岳广贤轻轻地哼了一声,睁眼看了看,人却显然没醒。但看来是有功效了。杨川缓了一息,再度闭眼,继续运力。他自幼便修内功,资质又高,调息调得及稳。但凡察觉岳广贤有一点不妥,力道便会立刻放缓,等岳广贤呼吸稳了,再又尝试着慢慢加重。突然之间,却觉背后一热,一股极强的内力从身后灌来,令他大惊失色!他连忙抽手离开岳广贤,但仍迟了一步。那股强大的内力灌过双臂直逼岳广贤,他昏迷中又无法以自身内力相抗,蓦地喷出一口鲜血。“岳掌门?!”杨川忙扶住他,同时错愕地望向赵知伦,“你干什么?!”赵知伦紧咬着牙,紧盯着他,向后退开几步。杨川猛地惊觉刚才那股力道不对,呼吸一滞:“你也练过……”话未出口,只见赵知伦提掌猛地击向自己胸口,杨川离他本就有几步之遥,又还扶着岳广贤,想拦也来不及拦。于是便见赵知伦一口鲜血喷出两尺之远,整个人趔趄着向后栽去,重重跌在地上。他咬牙看着杨川,缓了一缓,便克制着内伤向外呼道:“师兄!”门外几人都是一愣,旋即推门而入——目光所及之处,看到的便是师父满口鲜血,跌在地上的师弟也满口鲜血,显然都是内伤所致。伤人者必定内力极强。否则即便师父在昏迷中无法抵挡,师弟也不会被伤成这样。数道目光齐齐投向杨川,令杨川浑身骤然一冷。这父女俩都什么脾气啊……再度上路(三)这个情形,杨川自然明白会惹起怎样的误会,立时辩道:“不是我!”白知仁额上青筋暴起,开口间已提剑劈去:“不是你还有谁!”杨川侧身闪避,匆忙下床,无奈只得也拔剑格挡。铛地一声两剑相撞,白知仁内力虽不如他,但雁山派外功精湛,他又火气正盛,杨川一时挡得也颇为吃力:“是你那六师弟……”他道,然而白知仁自然不信,倏尔抬起一脚飞踹而出,杨川躲闪不及,整个人横飞出去。原还愣在门口的几人蓦地回神,刷刷几声利剑齐出,直向杨川追去。奚月一看不好,跃起腾翻挡至杨川身前,踅身挥剑硬将几人逼退几步:“我师兄不会害岳掌门!”白知仁暴怒的声音从屋中响起:“奚姑娘,方才你不在屋中,我们便当此事和你无关!你让开,我们了结了这恶徒,也算为江湖除害!”奚月窒息,心下知道这事不好解释。而且就连她也纳闷儿,杨川为什么说这是赵知伦干的?那一看就是内功所致的伤,雁山派专修外功人尽皆知,若他们能有如此过硬的内功,岳广贤大抵也不会练《盛林调息书》练得走火入魔了。奚月背后,杨川好生缓了好几口气,才勉强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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