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开地图找到张润煜的方向,向着那个房间移动。
拉开房门,在窗户前和书桌一套的椅子上,坐着一个男人,他背对着房门,应该没有察觉到叙尔湖的靠近。
叙尔湖高高举起锅铲,一点一点向里面移动。
男人猛地转回头,目瞪口呆地盯着跳起来的叙尔湖。
叙尔湖本着和平的处事原则,情急之下,他收起铲子,咧着嘴挤出一个笑容。
张润煜屁股实在有些坐不住了,他忍不住骂了一句:“你他娘要吓死老子。”
“没,哥,你坐在那太像那个丧尸片男主角变异前的样子了。”叙尔湖说道。
“你来干什么?”张润煜半信半疑地从椅子上站起,满脸嫌弃地看了看叙尔湖身后垂着的锅铲。
“哥,我做饭的,弄了点热乎包子,想来看看你们饿不饿。”叙尔湖吸了吸鼻子,从背包里拿出了包子和豆浆。
“那,你放那里吧。”张润煜显然是有些不大相信,他将信将疑地打量着叙尔湖,“怎么?感冒了?”
“没,哥,油烟熏的了,还软乎着,你再不吃硬了。”叙尔湖说着从背包里取出吃剩的半个包子。
他一屁股拉过一把椅子坐下,将手中的锅铲放在地上:“我走的急,担心包子软了,拿着锅铲就出来了。”
如果溪庆在场,他一定忍不住吐槽,明明这包子是临走前叙尔湖在微波炉里加热的,怎么还装成现做的骗张润煜。
“哦……这样啊。”张润煜的疑心似乎打消了不少,他坐下,拿起包子闻了闻,蛮香。
张润煜自从进入副本除了最开始喝的那杯酒再没碰过其他东西,胃里正烧得难受,实在抵抗不了散发着香味的带有余温的美食。
叙尔湖似乎根本不在意张润煜是否吃了东西,他只顾自己狼吞虎咽。
吸管扎破薄膜的声音响起,叙尔湖左侧眉毛不经意地扬了扬。
几秒后,重物倒地的声音响起。
“我去!”叙尔湖看了一眼,忍不住大叫。
他没想到溪庆给的白色粉末药效这么强,几乎瞬间放倒了一个成年壮汉。
张润煜扑倒在地,眼睛半合着,那杯豆浆被他的动作弄撒在地板上,可怜的吸管都被摔了出去。
叙尔湖蹲下身子,他战战兢兢地看着张润煜,伸出手指在他鼻子下面试探着,感受到细微的呼吸后,他终于放下了悬着的心。
“喂,怎么样了?”房门被推开的同时,溪庆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