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别怕。”
白以辰突然就安静下来,把头抵在安诺的肩头。
安诺没有一丝的犹豫,这个动作做的行云流水自然至极,他一路舔舐着跪了下去,在白以辰惊恐地注视下轻轻舔上欲|望的源头。
白以辰觉得自己被炸成了碎片,每一个碎片都飘在快感的海洋里。他的每一条肌肉都紧缩起来,不可遏制地颤抖着,所有的的神经全都集中在了一起。
炽热、滑腻、紧致……
白以辰形容不出那种感觉,他在一片剧烈的晃动中看着安诺,那个豹子一样的男人,那个在阴暗的小巷,浑身浴血的男人,那个冷起来硬起来让人不寒而栗的男人跪在他的面前,深深地含进他的欲望。这种视觉上和心理上的刺激某种意义上远大于肉体本身的快感,白以辰终于在惊喘和恍惚中喷涌而出。
什么都看不见,只有一片亮白色,闪着夺目的光,耳边的水声消失了,只有嗡嗡的鸣叫,来自内心的低啸。白以辰突然瘫软下去,根本没有办法撑起自己的身体,他倒向安诺,带着无比的满足和心安。
安诺靠在浴室冰凉的瓷砖墙上,怀里抱着那个还在颤栗着的男孩,没一会儿的功夫他就觉得后背的瓷砖一片火热,好像刚从炉窖里拿出来。他苦笑了一声,低头看看自己依然笔直挺立的欲|望,想一会儿真得泡个凉水澡了。
白以辰恨不得把自己闷死在安诺的怀里,他从来没有体会过这样畅快的高|潮,从来没有体会过这样极致的快|感,他的眼前依然是安诺跪在他腿间吞吐的画面,这让他根本无法抬头面对安诺。
安诺一手搂紧白以辰,一手去摘墙上的花洒,小家伙一身的汗,澡是白擦了,怎么也得再冲冲。他把水量开小,小心翼翼地避过后背的伤口擦掉白以辰的满身的汗水。白以辰低着头不敢看安诺,可就是因为低着头他看到安诺的欲|望依然挺立着。
“安……安……”同是男人,白以辰知道安诺现在有多么难受,无论用什么方法,只要能纾解让安诺舒服,他都乐意配合。
安诺把花洒挂回去,扳起白以辰的下巴:“小白,你伤着呢。”
“可……可是……”白以辰咽口吐沫,“我没事……我……我已经好了。”
安诺摇摇头,在白以辰的唇上落下一个吻:“等你好了……”
“那……你……我……我真的……没事……好了!”白以辰的低垂着脑袋,恨不得折断自己的脖子,但是身子却更紧地贴向安诺,甚至轻轻地在他的下|体上磨蹭了一下,以此来宣告自己的决心和勇气。
“会害怕么?”安诺叹口气。
“不……不会。”
“好……别怕……”
安诺吻上白以辰的唇,勾过对方的舌尖纠缠,搂紧白以辰的腰,一手拉过白以辰的手握上自己的欲|望。
白以辰的手抖得快不会动了。
跟□时的手感完全不同,掌心里有团火,很滑、微微颤动着,几乎握不住,上下滑动时经脉会在指尖搏动。白以辰昏头胀脑的撸动着,觉得掌心的东西越来越硬,越来越热,他不由得加快了速度。安诺粗喘着在他掌心挺动着,越来越猛烈,到最后几乎是在一下下撞击着白以辰的掌心,白以辰被他撞得整个人都在晃动。
终于,安诺骤然屏住呼吸停下所有的动作,一阵激颤之后在白以辰的掌心尽性释放。
“小——白,”安诺喘息着,断续说,“又……得再……洗……一次澡了。”
白以辰抱住安诺的脖子,在他脖颈处轻轻说:“我爱你,安大哥。”
作者有话要说: 坚决不卡激情戏,看咱这人品、文品!!
☆、安心
18岁的少年在性|欲上或许可以和25岁的青年抗衡,但是18的学生在体能上无论如何不是25岁刑警的对手,白以辰最后是被安诺抱回床上的。裹一条大浴巾,安诺心满意足地抱着浑身泛着红晕的白以辰毫不犹豫地回了自己的卧室。
深秋的夜有些清冷,□的身体相拥着蜷缩在松软的棉被中,干燥、温润、带着浴后特有的沐浴露的清香。两人搂着对方的腰,鼻端全是对方的味道,和自己的一样。白以辰贪恋这种肌肤相亲的感觉,不带任何性|欲,只有亲昵的厮磨,爱恋无边又珍惜体贴。他想把自己的每一寸肌肤全都贴合在安诺身上,于是更紧地磨进安诺的怀里,安诺的手掌无意识地在他身上游移。抚过瘦削的脊背,紧窄的腰,挺翘紧实的臀,循着敏感的腹股沟滑向平坦柔软的小腹,然后一路向上,大拇指拨弄着胸前硬硬的乳粒……
白以辰的脸埋进安诺的怀里,身体一阵紧似一阵的颤动。
满足、安宁、愉悦。
安诺闭上眼睛,毒品、杀机、阴谋……所有的一切都不能把他从这种幸福安宁的状态中拉出来。
但是……
安诺叹口气,从怀里抓出白以辰的脸,深深地吻一记然后问:“为什么会喜欢我呢?”
“不知道……就觉得……在你身边很安心……踏实。”
“怎会?我什么都没有啊……”安诺苦笑,心里无限悲凉,事实上,傻小白,跟我在一起是最没有安全的啊!
“呃……”白以辰突然想起什么来七手八脚地从安诺怀里挣脱出来坐起身子,被子从身上滑下来露出光裸的胸腹,安诺看着他脖子上胸膛上的一串红痕直眼晕,莫名地一股火隐隐飞窜。他一把把白以辰拉回怀里用被子裹紧,嘟囔一句“小心着凉”。
白以辰嘿嘿傻笑着问:“安大哥安大哥,你说过我们不会变了对吧?我们会一起变老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