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京城的那些权贵公子哥们,是大梁最有权势的一群人。
她做女明星时,最擅长在权贵中长袖善舞。
与最有权力,欲望最强的男人们针锋相对,周旋耍诈,可以激发她最昂扬的斗志,前世不知道多少权贵跪在她的石榴裙下。
穿越到此地,蛰伏两年,她也受够了无聊烦闷的生活。
“那好,祖母这便给你姐姐去一封信,你回院里收拾行囊吧,进京路途遥远,要乘船去,记着多备着御寒的衣物。”
苏老太太挥挥手,苏晚便乖巧退下了。
注视着晚小姐远去的背影,赵嬷嬷去关上了门,脸色黑如锅底。
“老太太,您糊涂啊!方才晚小姐拿走的那几样首饰,个个都是珍品,白白的送给了她,真是……”
苏老太太横了心腹一眼:“东西又不是白给的,每样东西都有价格,她拿了东西,就要付出代价。这次让她去做陆二的妾室,倘若不把她哄好,她怎么能心甘情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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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帮助琳琳稳住了地位,以陆二郎将来的成就,咱们苏家可以从陆二郎身上拿回更多更好的。”
“奴婢就怕她真的攀上了陆二郎的高枝,反倒回过头来怨恨老太太您呢,毕竟当初那桩婚事可是老太太做主换的。”
苏老太太淡淡一笑:“是,我知道当年是琳琳害的她,可那又如何,是她自己没有心眼,能怪的了谁,丢了婚事那是她自己弄丢的,与谁也没有干系,她怨恨我又能如何。”
“如果她仗着受宠就去陆二郎耳边嚼舌头,那我就敢把她与人私通媾和的事爆出来,我看她能不能承受那样的结果。”
赵嬷嬷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些:“还是老太太高明,纵然晚小姐是孙悟空,也难逃您的五指山呀。”
另一边,苏晚把夺回来的首饰交给金桃和残烟,两个丫鬟又是欢喜又是担忧。
“老太太突然这么大方,会不会有阴谋呀?”
俩丫鬟也不是傻子,隐隐约约也能猜出来,苏家估摸着是有事要自家小姐去做,否则不会这么大方的。
苏晚很是淡定:“也没什么大事,只是祖母叫我去做陆二郎的妾室,替姐姐生孩子,加笼络陆二郎的欢心罢了。”
金桃和残烟两个人直接炸了。
“这还不叫大事?小姐,您不会是答应了吧?”
金桃都急哭了:“凭什么呀!老太太不能这么作践人呐,那桩婚事,本来就是大小姐抢走的,现在她怎么还有脸面要求小姐代她生孩子啊。”
苏晚递给金桃一张帕子,“擦擦眼泪,瞧你,我都没哭呢,你哭什么。”
金桃哭的更凶了:“婢子替小姐委屈。”
残烟在一旁,都听愣了,死死咬着牙,不想掉眼泪:“小姐,婢子绝不同意您去给陆二郎做妾室,婢子愿意一头撞死在苏家门口,也不会叫您受这等屈辱。”
金桃听着了,热血涌上,也跟着朝外走:“婢子也愿意以死明志。”
苏晚哭笑不得,连忙拽住两个脾气火爆的丫鬟。
“你们俩真是天真,知道自己的身份吗?”
“你们是苏府的丫鬟,就是死了,也不过是一卷白布裹着丢到乱葬岗去,谁会在乎呢,就是我死了,也没人会真心为我掉一滴眼泪。”
“死,解决不了问题,况且,你们为何要去闹,本小姐可是巴不得早去上京去会一会那位陆二郎呢。”
苏晚推开窗户,有风来袭,吹拂的她衣裙飘飘,宛若仙女。
她笑问金桃和残烟。
“金陵岂非池中物,后面一句是什么?”
她自问自答,轻轻叹道:“是一遇风云变幻龙。柳州是个小地方,困不住我这条龙,我是天生的大明星,我要站在最中心的舞台表演。
陆二郎算什么,我要攀的高枝,一定要年轻英俊有权势有地位,我眼光可是挑剔的很呢。”
金桃和残烟看痴了看傻了,虽然她们二人没听清楚小姐喃喃自语着什么,但是小姐身上那股盎然的自信和骄傲,却是真真切切能够感受到的。
秋水为神玉为骨,芙蓉如面柳如眉。
这样美的小姐,也该到上京城去,让那些权贵公子大家闺秀们开开眼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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