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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杀我!我……我认识。”清晨。赵槃好像真生了她的气,一晚上也不曾踏上二楼半步。可他并没走,一直在一楼好像有要事要做。也因为如此,阿弗一夜都没找到机会离开客栈。她独自呆在二楼的房间,忌惮着昨夜的事不敢轻举妄动,不知什么时候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直到晨曦曙光划破天际,阿弗再次睁开眼睛,推门往楼下一望,才发现赵槃不知何时消失了。这人总是来如影去如风的,对这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情形阿弗已经习惯了。她甚至觉得,那日赵槃说的都是气话。他连着几日对自己冷冷漠漠,估计是已经厌弃了自己。没准不用她逃跑,赵槃就首先把她抛开了。但不知怎么,阿弗心中惴惴,总有种不祥的预感。店小二送过早膳后,忽然有人敲了敲窗户。阿弗心中猛然咯噔一声,怕不是景峻又来纠缠。还没等她前去察看,只听窗边弱弱地传来景峻的声音,“阿弗,你快开开窗户吧……不然……我可能会死。”阿弗本来很了心不再理会,忽听景峻居然如此说,不免眼中疑色大起。会……死?她捏了捏拳头,手心直冒汗,却仍然没去开窗户。没别的原因,直觉仿佛告诉她,窗外潜藏着巨大的危险似的。对方沉默了一会儿,忽然,一根长长的芦苇杆刺破窗户纸伸了进来,随即吹出一阵淡入烟的雾气。阿弗只感觉一阵浓郁的甜香,脑子顿时如铅块一般重。不好……昏迷前的瞬间,她迷迷糊糊地看见景峻破窗而去,身后还带着两个凶神恶煞的彪形大汉,拿着粗粗的狼牙棒……作者有话说:赵槃:老婆,明白我良苦用心吗?阿弗:……跟着你太危险了,还是得尽早跑路猩红这是……什么人?眼皮异常沉重,阿弗只感觉那两个彪形大汉粗鲁地把她拖进了一辆臭烘烘的马车。脑袋犹如灌了千钧沙袋似的沉重,但阿弗很清楚自己不能睡,一旦睡了就完了。她奋力用牙齿咬破了朱唇,红淋淋的血渗出来,才感神志稍稍清明。眼前的陌生男人长着一张国字方脸,黑黝黝的皮肤一看就是饱经日晒雨淋,浓重的黑眉向上飞起,满脸的络腮胡,鼻子上还长了一颗肉瘤,整个人看上去凶狠而可憎。“去老地方!”黝黑皮肤男人厉声催促道,一边扯了条绳子想要缚住阿弗的手。阿弗中了迷香眼前已隐约出现重影,恍惚间竟看见黝黑男人长了两个脑袋。“你们是谁?别过来!”她拼命地挣扎着,从头上拔了根白玉簪攥在手里,尖锐的簪尖急急就往那黝黑男人心脏刺去。这一刺如堕棉絮,被黝黑男人轻轻松松地躲过。“小娘子长得还真是挺标致。”黝黑男人眯着眼睛说了句,那双长着黑毛和厚厚肉茧的手就往少女里微敞的领口处探去。阿弗躲闪不及,外袍被他硬生生撕下一小缕来。她眼中噙满了泪,想也没想,“啪”地一声清响,给了那近在咫尺的男人一耳光。阿弗虽然没什么力气,可这一巴掌也使了十足十的狠劲儿。“巴巴的,居然敢打老子,活腻味了!”黝黑男子暴跳如雷,两只布满血丝的牛眼圆瞪,蒲扇似的大手就朝着阿弗打过来。阿弗恐惧地闭上眼睛,已经做好了头破血流的准备。这时景峻忽然拦在她身前,抱住黝黑男子的大腿,“大哥!你们答应我不伤害她的!你们答应我的呀!……”黝黑男子不等景峻把话说完,左右开弓两巴掌就已扇在他脸颊上。景峻顿时双鼻流血,竟尔被直接打晕了过去。“巴巴的,碍事死了。”前面纵马的另一汉子叫嚷道,“威哥,差不多得了!那小娘子脸比豆腐还嫩,要是你给打坏了,咱们的钱可就要不到了。”那个叫威哥的黝黑汉子听了这话才暂时收住了手,嘴里骂骂咧咧地,“老子不管!老子都迫不及待了,这女人生得正和老子口味……”阿弗泪水混着血水和汗水伏在地上,浑身脏乱。她听到这两个人说起钱的事情,急着嗓子说,“你们要银两是吗?……我……我兄长有钱,有的是钱,你们找他要,他一定会给你的……”“你兄长?”前面驾马车的男子咦了一声,“威哥,陶冯那家伙不是说她是那富商的小妾吗?”“管他呢!先叫豹头给那富商送信,叫他准备好银子赎人。”“拿到钱,直接宰了!”阿弗听着他们的对话一阵阵感到绝望,陶冯……这个名字她好像在哪听过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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