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换吧！”
绯烟根本不给她解释的机会，
我以前杀人如麻的性子，在他面前也会变的。
“是，是。”
娥皇暗暗叫苦，但也不敢反驳。
这是她的本性。
女英是她的妹妹，这些年来，她对女英也是冷若冰霜。
更别说其他人了。
“那你告诉我，该怎么做？”
绯烟也没打算让娥皇就这么轻易脱身。
娥皇一听，额头上顿时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她还真没想过要怎么改。
这些年来，她已经习惯了，哪有那么容易改变？
绯烟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为难，又道：“这样吧，我也没指望你能将它变化到什么程度，但至少，你会笑吧？”
娥皇陡然抬头。
绯烟眼观鼻，鼻观心，生怕被娥皇看出来。
当她再次睁开双眼时，道：“你也像我一样吗？”
说完，她轻轻一笑。
现在可好。
娥皇看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她隐约记得。
东君大人，每一次杀人，都会露出这样的笑容！
笑得越温柔，下手越狠！
“你可以试试。”
绯烟才懒得理会娥皇的想法。
笑过之后，让她照着做。
娥皇嘴角抽搐了一下。
任凭她如何努力，那诱人的唇瓣，却怎么也勾不起来！
就像是天生就缺了一块肉一样。
绯烟看着这一幕，黛眉微蹙。
“很难吗？”
这一刻，娥皇欲哭无泪。
让她学会微笑，那是生不如死的。
“如果你今天晚上还没学会，那就留在这里，等你学会了再走。”
绯烟站起身，走到床前。
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了自己的裙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