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殿不冷,他身上穿得薄,某个地方苏醒得惹人注目。
她脸上像是被火烧了一般,咬了咬唇,“这才刚吃了饭。”
燕珩将她小手捉住,轻轻摩挲着,嘶哑道,“昭昭,我还没吃饱。”
傅嘉鱼知道他在说什么,小脸红得越发清透,“谁让你刚刚不多吃些的……你就喝了那碗汤……”
“我不想吃那些,我只想……”他靠得很近,灼热的呼吸贴着傅嘉鱼的耳边,“想吃你。”
傅嘉鱼听得耳根子都热了,身子很快被男人抱上了床。
“你只喝了一碗汤,有劲儿吗?”
“一会儿昭昭试试?”
他们两个在这事儿上从未短缺过,傅嘉鱼虽不沉迷,可燕珩却极热衷。
就像宋大娘说的,鼻子高挺的男人在某些方面的确有着令人害怕的旺盛精力。
好在他每次都将她伺候得很舒服……都是等她好了,他才会……
这日夜里,栖凤宫内的拔步床发出沉重又激烈的响动。
两个孩子被抱进了偏殿,某人越发肆无忌惮起来。
傅嘉鱼咬着自己的手,潮红的脸上热汗淋漓,整个人像是从水里被捞出来一般,她都有些后悔刺激他了,现在,她哪还有力气同他说笑,只恨不得他快些结束,她好喘口气。
男人那碗羊腰子汤没白喝,这晚两人格外酣畅淋漓。
傅嘉鱼也没收着,纤细的腰肢在那人身上酸软得像一滩春水。
她浑身都泛着娇艳的粉嫩之色。
男人低眸看下来,视线落在她呼吸起伏的地方,眼底仿佛一汪深邃的幽潭,越看越想将身下的小姑娘揉进骨子里,叫她与自己永不分离。
傅嘉鱼泫然欲泣的揪紧身下的床单。
他身体恢复得越来越好,麒麟子的药效加功效,令他内力大增,在夫妻敦伦上也便生出更多的便宜来……
她弓起腰身……羞得不敢再看男人那黝黑的眸子。
这人真是不知餍足,狠狠要了她整整一夜……
她嗓子都哭哑了,才让他放了自己一马。
第二日,她难得天亮了还躺在床上,身侧已经凉了,但男人在她身边特意留了一件中衣,就仿佛他还在似的,这几年,他变着法儿的给她安全感,她心里都明白。
小阿辞与小年年都睁着葡萄大眼趴在她身边,“娘亲,你怎么还在睡懒觉呢,年年都起床了哦,娘亲不是说要带年年识字嘛,窝们什么时候开始呀。”
傅嘉鱼望着女儿软乎乎的脸蛋儿,被她奶里奶气的声音萌得心都化了,撑起身子,在儿子女儿额上使劲儿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