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苦肉计,好俗,八点档已经不这么演了。
盛夏一直撑着他到了文博苑小区门口,才后知后觉,刚才跟在身后的侯骏岐已经走了。
就这么不关心好兄弟的伤势吗?
“还、还疼吗?”盛夏开口。
张澍:“还有一点。”
“那要不要再去医院看看,或者你回来的时候,带了药吗?”
“带了。”
“那回去按时吃。”
“哦,”张澍忽然站直了,“原来真的没有礼物。”
盛夏看着他瞬间挺拔,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又气又好笑。
他至于吗?
“以后不能用这个骗我。”她强调。
张澍瞥见少女严肃的模样,收敛了表情,“好。”
这方面,她是真的很紧张。
盛夏睨他一眼,从书包里掏出一个盒子,张澍眉头舒展,嘴角轻扬。
他接过,觉得盒子有点眼熟,没多想,顺手打开。
他知道为什么眼熟了。
盒子里躺着一对护膝。
和她之前送他的那双,是一个牌子的,就连这盒子也一模一样。
他望向她,眼神问询:?
盛夏微微笑着:“希望你快点好起来,可以用上它。”
其实还有一个原因,之前体育课看到,他的护膝磨毛了。
虽然上一次,护膝下那本刑法,成了张澍的阴影,但她这样笑盈盈看着他,他只觉得,下边就算是本民法,他也高兴。
可他嘴上并不放过调侃她的机会:“下面还有东西对吧,是什么,《婚姻法》?”
盛夏笑容僵住:……
他笑了声,已经拿开护膝,看到了下边的东西。
不是书册,更不是法条,是信封。
粉色的信封。
这种信封张澍见多了,他刚醒她就拿了一沓去慰问他。
张澍忽然想笑,望了望天,“盛夏,你胆子怎么那么大,你再给别人递情书试试看?”
盛夏怔,眼看他表情从欢喜到无语,她有点无辜。
她感觉更难为情了,垂着脑袋,声音低得自己都快听不见了,“这,这是,我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