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次跟我说的重点查查学校，我查了，一点问题都没有，别说霸凌了连点小矛盾都没有，你说我这方向是不是错了啊？”
周肆屹就知道，打着吃宵夜的幌子，来找他出主意。
要是换做别的案子，周肆屹肯定就挂电话不了，但这是妞妞的案件。
小姑娘才十七岁，人还在医院躺着呢。
他那天跟她聊天，劝她不要想不开的时候，能感觉到小姑娘是个很积极乐观的人，要不是经历了什么天大的事，过不去那个坎，不至于寻短见。
所以，一定是哪里有什么问题。
而且，说出有可能是校园霸凌的人是江也。
说来他也有两天没见她了。
于是周肆屹重新把手机放到了耳边，“哪里？吃什么？”
陈锐杰一听就知道周肆屹这是要来的意思了，立马笑嘻嘻的报上地点：“西街，烧烤。”
西街，烧烤？
周肆屹对这几个字格外敏感。
立马就想起，小姑娘最喜欢吃的就是西街的烧烤，虽然不确定是不是陈锐杰这家。
他回了句“知道了”然后就挂掉电话，转而给江也打了一个。
接到电话的江也正在家里躺尸呢，今天刚好是星期五。
明天不用上班，她不着急洗澡，就先打两把游戏放松一下。
结果打着团战呢，一个电话打了进来，她网卡了！
江也发现游戏卡了，自己直接被摁死在人群中，顿时火冒三丈：“啊烦死了，谁给我打电话呀？！”
除非是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儿，不然她的火气是灭不掉的了。
结果点开一看，是周肆屹打来的。
那一刻，就好像有一盆水从江也的头上浇下来，心里的火瞬间被熄灭了。
小姑娘皱着眉头犯嘀咕。
这个时候，周肆屹打电话给她干嘛？
疑惑间，江也已经接听电话，嗓音软糯糯的：“歪。”
周肆屹嗓音低沉富有磁性：“是我。”
江也点点头：“嗯呢，我知道。”
因为有一段时间周悦苒是周肆屹负责接送的，所以她存有他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