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十分拘谨。
跟林清霜在一起，都没有和魏池他们在一起这般放松。
林清霜想不通顾笙是怎么想的，也懒得再说什么“不用怕他”之类的话，一边吃饭一边客气地与魏池等人交谈。
秦至还是觉得林清霜和顾笙有些眼熟，但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便借着聊天的机会，又试探了他们一些信息。
顾笙倒是傻乎乎的，什么都愿意往外说。
主要是他觉得大家都是学院的学子，虽然是不同学院的，可是如今也算是朋友了。
朋友能有什么坏心眼呢？
但林清霜就谨慎了许多，和魏池等人在一起的时候，面上会带着恰好到处的笑容，说话语气温和，每一个字都挑不出错处。
但让人觉得十分疏远。
吃饱喝足后，一群人便说说笑笑地要一起去练武场演练。
正好大家互相切磋。
去的时候，也恰好贺灵正和李越也在，魏池便高高兴兴地上前邀请他们一起。
换做以前，贺灵正未必会答应这样的要求，但在魏池一说之后，他便点头答应了。
李越便一直盯着他看。
贺灵正想不注意到都难，但毕竟兄弟这么多年，他自然知道对方为什么要这样看着自己，便主动解释道：“都是高手，互相切磋只会有好处，没有坏处。”
李越：“哦。”
贺灵正：“……”
顾笙也是抱着学习的心态来云霄学院的，故而，对这次的切磋跃跃欲试。
林清霜本想待一会儿便寻借口离开，见顾笙这么高兴，抱臂在旁边看了许久，也没有提离开的事情。
切磋总归是有很多好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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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场下来，顾笙便领悟了许多，也找到了自己在实战中的许多漏洞，并且在下一次的切磋中，不会再出现这样的漏洞。
魏池惊骇于对方的天赋，眼底也闪烁着兴奋，毕竟和高手过招，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林清霜抱臂看了许久，自己虽然没下场，却在言语中指点了顾笙许多。
见顾笙跟魏池他们几人玩得高兴，便寻了个地方靠着，余光却扫到了秦至，发现他也没怎么下场，便问道：“你不上去试试？”
秦至腼腆地笑笑说：“我不行，我……还是等下次吧。”
虽然秦至在云霄学院内并不出名，林清霜也的确没听说过这个人，但他也不是傻子，能和贺灵正魏池等人玩在一起的，绝对不是泛泛之辈。
不过，他也看不出秦至的深浅。
转头看到顾笙已经停下和魏池他们坐着聊天，一边擦着额头上的汗水，一边高兴地说着什么，林清霜眸光温柔了些许。
随后又看向秦至道：“你不想上去聊的话，我们过几招？”
秦至意外。
他从贺灵正对林清霜的反应中，能猜出这人身份非比寻常，也能猜出对方修为高超，自己若是同他比……不一定赢。
但也正如魏池所说，能和高手过招，是幸事。
本来想再看看就走的秦至，立马站直了身体，“还请林师兄赐教。”
林清霜：“赐教不敢当，互相切磋罢了。”
见那边的两人忽然开始切磋，正在说话的顾笙和魏池等人也立马停了下来，全都朝着那边看去。
没看到他们是怎么开始的，但林清霜的攻势……温柔礼貌却非常强！
秦至看似躲闪狼狈，可是每一次都能够顺利避开林清霜的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