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亮平,我看你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自己心理阴暗,就觉得天下乌鸦一般黑,所有人都不是好东西。
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最后再说一遍。
当年祁同伟就是为了锻炼你,是你让他失望了,才放弃了对你的培养。
要是还不能理解的话,那就好好想一想,他是怎么对待陈海的……”
按照常理,高育良都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哪怕再愚蠢的人,也应该理解到他的良苦用心了。
至少,也应该静下来,认真分析一下。
遗憾的是,侯亮平很聪明,还来不及分析就已经得出了自己的结论。
而且,他对祁同伟的成见实在太深了,尤其是祁同伟几次安排他,去调查和路瑞生有关的案子。
让他想当然的以为,祁同伟想要公报私仇,借刀杀人。
原本,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念头已经逐渐模糊了。
可高育良这么一说,反而又激起了他的逆反心理和埋藏已久的不满情绪,起到了负面作用。
只见侯亮平冷笑一声,说道:“高书记,你这个举例恐怕不太恰当,我何德何能,怎敢和陈海相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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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海的父亲陈岩石,是原任汉东省检察院常务副检察长,正厅级干部,相当于自带政治资源。
陈海的姐姐陈阳,以前和祁同伟谈过恋爱,后来祁同伟为了攀刘和光的高枝,把她给抛弃了。
祁同伟心有愧疚,利用自己的职权提拔陈海,也算是一种弥补。
而我,不过是国企大院的子弟,父亲只当了个正科级的小科长,无法给我提供任何政治资源,说白了,就是个工人阶级。
更何况,我曾经对祁同伟刑讯逼供过,彼此之间有仇,他不报复我就不错了。
退一步说,就算你说的是真的,祁同伟因为失望,放弃了对我的培养。
我觉得这也没有什么不好。
他放弃了我,我反而不到四十岁就成为了副厅级干部,同龄人中屈指可数。
反观陈海,他得到了祁同伟那么多照顾,现在不也就是个副厅级吗……”
面对冥顽不灵的侯亮平,高育良终于怒了,而且是彻底暴怒。
差点被气炸肺的他,再也无法维持自己的风度,站起身用颤抖着的手指,居高临下的指着侯亮平的鼻子,痛骂道:
“侯亮平,你怎么会这么不要脸呢?
简直就是厚颜无耻,寡廉鲜耻,恬不知耻,无耻至极。
你这个副厅级,到底是怎么来的,心里难道一点逼数都没有吗,居然好意思说的出口?
不但我替你觉得丢人,汉大政法系觉得丢人,整个汉东官场,也都引以为耻。
你们司法厅上上下下这么多干部,有几个人看得起你这个副厅长的?”
高育良说到这里,转身走向大门,临出门前,又丢下一番话:
“侯亮平,你当我今天专程过来,是和你商量的吗,我是来下命令的。
调查平安县景秀公司违规占地,这个任务你接也得接,不接也得接,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我现在最后给你一次机会,最后想清楚,明天下班之前,必须服从安排。
否则的话,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你千万不要以为,自己不贪不占,不想提拔升官,就可以无所畏惧,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党员干部管理条例写的明明白白,无法胜任组织安排的工作,或者故意逃避、抗拒的,可以给予党纪处分,降职甚至辞退。
你不是喜欢没事拿个望远镜看星星吗,小心我给你来个一撸到底,让你去少年宫陪孩子看星星去。
我这个人虽然心软,可一旦硬起来,比谁都更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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