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队,我刚才已经仔细想过了,这两个歹徒抢劫我,是有备而来的,因为他们知道三件事,一是我知道车上有钱,二是知道我的行踪,三是知道这笔钱是拿来修桥铺路的。
同时知道这三件事的人并不多,只有石塘村的支书村长和借钱给我的十几户人家,但我对他们非常熟悉,而两个劫匪的声音完全是陌生的,可以排除作案嫌疑,另外,交通局财务科的人也清楚,但想想也不太可能是他们。
而且这里有个疑点,就是我不认识劫匪,但劫匪可能对我很了解。因为那个叫狗哥的说过一句话,他说我是书生,不抗揍,一下就打晕了。”
“这个线索很重要,我们刑警队会采取针对性措施的。”
李达康下了死命令,全县警力倾巢出动,部分基层工作人员也被调动起来,洒下天罗地网,把所有可能离开金山县的道路全都布控起来,连村里的小路也不放过,逐个排查可疑人员,场面堪比疫情封城。
但那两个劫匪就像人间蒸发似的,始终不见踪迹,考虑到他们是本地口音,很可能是就地潜伏了下来。
第二天上午,刑警队的人来到石塘村,把李军给带走了。
于队和项所一起分析,李军不仅知道祁同伟的行踪,也知道他车上有钱,两人不久前还发生过冲突,而且李军是混社会的,认识不少三教九流。
几个因素结合下来,李军有串谋他人抢劫祁同伟的重大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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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是个外强中干的怂蛋,刚开始还嘴硬了几句,一上手段,立马全招了。
原来,祁同伟上次在筹钱买股票的大会上,当着全村人的羞辱过他,所以一直怀恨在心,这次祁同伟借到钱之后,他立刻就找了道上的两个朋友,去前往紫溪村的路上守株待兔。
但狗哥和黑皮是李军混社会时认识的狐朋狗友,彼此了解并不深,连名字都叫不来,只知道他们是莲湖乡人,具体哪个村的就不清楚了。
对于警方来说,这已经是突破性的进展,很快莲湖乡就被封锁了,准备进行地毯式搜查,街头巷尾和田间地头的电线杆上,也贴满了带有两名劫匪画像的通缉令。
……
消息传回村里,当天晚上,祁志勇和李红兵就带着几个人,把李军的父母押到祠堂罚跪,围观的村民更是挤的水泄不通。
李红兵威严的站在两人面前,手持一根长鞭,那是祖上传下来的家法。
“我们祁李两家的祖先,几百年前来到这里,开村石塘,定下了忠孝仁义的祖训,明清那会,村里出过好几个进士和举人,在周边一带也算名门望族。
最近几十年,村里人才凋零,没有出过什么大人物,没少被其他村的人耻笑。现在好不容易培养出来个同伟,成了国家干部,有机会光耀门楣,重振石塘村的威风,却差点被李军那个狗崽子给害了。”
“李金水,你教子无方,该不该罚?”李红兵恶狠狠的道。
“村长,我错了,该罚。”
“你不要叫我村长,今天在祠堂,当着列祖列宗的面,我是所有李姓人的族长,要对你执行家法,二十鞭,受不受得了?”
听说要打二十鞭,李金水吓坏了,连忙对着祖先牌位磕头,想要求饶。
一旁的祁志勇也吓了一跳,阻拦道:“红兵,使不得,教训一下就可以了,二十鞭怕是要打成重伤,现在不比旧社会,滥用私刑的后果很严重。”
“什么严重不严重的。”李红兵咬着牙道:“志勇哥,如果今天换一下,同伟他姓李,李军姓祁,你该怎么办?”
祁志勇顿时沉默不语。
“啪……”
伴随一声脆响,李红兵使尽全身力气,将手里的长鞭狠狠抽下,落在了李金水赤裸着的后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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