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纠结:“以后装盲盒的匣子最好也咱们自己做。”邬少乾点头道:“咱们有人手。”总是在外采买各类匣子,尽管能甩开跟踪的人,也总是有些麻烦。
现在只需要让外出狩猎的那些铁甲兵顺手砍些能做匣子的木头,带回来以后,那些闲置的铜甲兵就可以分出部分来负责做匣子,另一部分装匣子。
钟采一锤定音:就这么办吧!
然后,他换了个话题。
钟采:对了,你不是放出个铜甲兵去邬家了吗,还没找到机会动手?
邬少乾稍作感应,说道:“距离很远,应该还在邬家。”
钟采不由笑了:“看来,邬家的防卫也不是完全不行。”
邬少乾平静地说:“近来自然会严密些,总归不急于一时。”
转眼间,又是一旬。
钟采这次的时间都用来炼制辟宫丹,足足出丹五十炉之多,极品丹的数目达到了一百三十颗。他现在打通经脉也十分顺利,就在这几个月、半年的时间里,他应该就可以准备辟宫了。这样的修炼速度,对于一个身处五级城的、黄品顶尖资质的修者来说简直有些逆天。
但钟采一个丹师,每天都嗑极品通脉丹,一旦药力减弱就继续服……这修炼速度似乎又还算正常。
——哪怕是在那种大城里的天之骄子,也未必能分到这么多。只是,这事儿能不显摆更好。
以往钟采大量献祭的时候,曾开出过模拟气息的玄器。如今钟采脖颈上挂了个绳儿,上面就串着一只戒指。正是那个玄器。
两人的储物戒——本该叫芥子戒,只是说起来拗口,也就用了俗名——在刚开出来的时候,虽然两人是将它们戴在了手指上,但后来一商量,都觉得这玩意要是被认出来挺显眼的,就干脆都收进各自的须弥芥子里。
钟采连日炼丹、修炼,身子骨有点发僵,今天起床后就难得没进修炼室。
邬少乾这些天也没去打猎,一直陪着钟采。
于是两人一起待在院子里吹风,闲散一会儿。钟采打了个呵欠,懒洋洋地说:“看我,还不能摊着不动,要不一会儿就想睡了。”
邬少乾提议道:“出去走走?”
钟采想了想,好像也行,干脆地站
起身来。
邬少乾就跟他一起向外院走。
没到用饭的时间,巧荭碧岑是绝不会打扰的,而平日里没什么要事,向霖基本都可以处理。钟大守门、修炼,除非得了命令,一直都没什么存在感。
两人肩并肩地走出去,这些仆婢护卫的见了,也都只是行礼,没有其他的表现。现在只要邬少乾没特别吩咐,就连向霖都不会主动跟随了。
出了院门,钟采抬眼看到对面,有些好奇。老邬,那边是不是变了个样子?
回前桥镇还没一个月呢,怎么对面跟拆迁重整了似的。邬少乾扫了一眼,说道:应该是外来的人。钟采乐了:“跟咱俩一样?”邬少乾笑道:或许。
两人所住小院偏僻,附近也没多少户人家。对面是一排民居。
有些是独门独户的小院,有些就是普通的屋舍,还有的上下两层好几户挤在一起。并没有都住满人。
但现在,有好几户相连的屋子都被拆了,重新建成一个大院子,打眼看去,里外似乎还分为好几
重。
院子颇为精致清幽,风格跟前桥镇里的不太相似。
钟采和邬少乾随意看过,没怎么在意。
管他是本地的还是外来的,跟他们有什么关系?两人径直沿着街道,朝着前桥镇的主街走去。
邬少乾走了几步后,似乎不经意地往那边看了一眼。
段月花“嗖”地一下将头缩了回去,心脏狂跳。被发现了!被发现了怎么办!她手指颤抖地关上窗子,有点腿软地瘫倒在床上。
这是个玄幻的世界,修者的五感都很敏锐的,她就不该抱有侥幸心理,以为自己这小楼跟外面隔了好几层,只在窗前遥看就没问题。
段月花头皮有些发麻。
也是凑巧了。
她不过是发现对面院子开门了,想着是不是主角出来了,才仔细去看。多看两眼,也只是因为她见到的不是主角,而是两个帅哥,所以有点猜测。
段月花进入前桥镇后,本来是想按照剧情里那样跟主角偶遇的。
但她没想到,马车都在这街道上走了好几圈,也没有什么“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小男孩”跌倒在马车的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