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据说,纪书记在市里面,有一定话语权……”
祁佟伟平息了一下情绪道。
“镇领导班子的意见,我当然左右不了。”
“我只是觉得,这样做太过分了。”
于魁叹息道。
“谁说不是呢,人心都是肉长的,但是每年的经济绩效考核,是实打实摆在那里的啊。’
”这几年国际经济形势不好,国内的经济也不好,经济很难上去,这个事情,听说已经排上镇常委会议程了。“
祁佟伟没说话,这个世界,不是你喊两句公理道义,就行的。
差生永远还是那个差生,就算是你再怎么呐喊,只要成绩上不去也是无济于事,一样会被退学。
眼下唯一的办法,就是把移民村的经济搞上去,否则说破了天也没用。
听于魁说山路很吓人,自己现在这个状况,是不敢下去了。
等到伤好了,得去移民村看看具体的情况。
他也没心思喝酒了,嘱咐白寡妇收了桌子,就回到了宿舍。
第二天一大早醒来,祁佟伟先到所里打了个卡,然后坐车到镇上杜洋的场子瞅了瞅。
场子上贴着封条,已经被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