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转得太快,秦意浓红着脸丢了神,不想答,两秒后想起来一件正事?问:“你?说你?先找到他们的,我是指江教授和夏女士,什么时候?”
“话题转这么快吗。仲州回来后。”
“你?什么时候有的猜测?”
“去仲州之前?。”
秦意浓慢慢伸手搂他,穿过他衬衫搂向他背后,轻声?哽咽:“谢谢你?,晋……”
晋聿手按在她腰际边缘,打断她:“以后不要叫我晋先生?,也不要对我说谢这个字眼,我不喜欢听。记住了吗?”
“嗯。”
晋聿俯首吻她的颈,湿热的唇贴着她的软喉说:“叫我名字。”
秦意浓停顿须臾,攀住他的背:“晋聿。”
热烈的吻铺天盖地般的落下来,仍是强势不容躲避的晋聿,秦意浓几乎要招架不住,到某一个瞬间忽然用力按住他手腕,呜咽出?声?:“不行。”
“嗯?”晋聿呼吸发重?。
秦意浓用仅存的理智说:“这是你?爸妈家,不合适。”
晋聿停了几秒:“在我自己家就合适了?”
晋聿家热气蒸氲的浴室里,凌晨两点,花洒的水如雨浇落,雨点拍打在肌肤上发出?仿佛暴雨狠狠凿在窗上的声?响。
一声?连一声?迅猛击打,特别凶狠,宛若台风天,雨水不断斜斜坠落,密集得看不清人影,只能看到紧密连在一起的两棵树影在飓风中重?重?抖动?,闪电连着雷声?与状似人哭的呜咽声?,一齐穿透进晋聿的耳里,他在秦意浓身后用力掐着她腰,帮她站稳。
秦意浓塌着腰哭得软得站不住,浑身没有力气仿佛全身都不是自己的,只能听到淅淅沥沥的雨声?断断续续喷洒在自己脚边,好似永远不会?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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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上午,夏家别墅里。
这是夏流萤和江初住了很久、养育了三个孩子的家。
夏流萤坐在书房里,正与夏叶繁视频通话。
视频里,夏叶繁不停地哭泣,哭得说不出?完整的话,夏流萤难掩心疼但沉默地看着夏叶繁。
画面里有一位女士正陪着夏叶繁,对夏流萤说:“夏总,小繁有个问题想问你?。”
夏流萤轻轻点头:“小繁,你?问吧。”
但夏叶繁说不出?话来,她低着头捂脸抽噎,连日来沉浸在巨大的悲伤里难以自拔,她不愿意接受这件事?,她更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明明是最?幸福的人,突然间却成了要被扫地出?门的人。
她理解他们对亲生?女儿的爱与心疼,理解那个女孩子的不易,可她在他们身边二十二年,他们竟然可以说割舍就割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