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被这句话给问懵了。
他也不知道啊。
AI小助手又没有说。
祁予霄那副肯定的口吻,让陶然本就模糊的观念更混乱了。
不过想起来,在当直男这个方面,有十八年铁直男经验的祁予霄肯定比他这个冒牌货要在行很多。
所以他有不懂或者纠结的问题,祁予霄或许可以给他解答。
这样想着,陶然抱着虚心求教的态度,询问祁予霄:“祁予霄,那你经常和别的男生一起睡吗?”
“没有。”祁予霄说,“我从三岁开始就是一个人睡的。我睡眠很浅,旁边有人我会睡不着。”
陶然反而更困惑了:“那你为什么突然想和我一起睡?”
祁予霄不知餍足地又将脸颊贴到陶然的脖颈上蹭了蹭:“因为你很香。”
过了会儿,他又补充,“我觉得你和别人不一样。”
陶然:“……”
陶然:“有什么不一样?”
“就是不一样。”
陶然有些无奈,觉得祁予霄还在把他当成海绵宝宝抱枕。
可他也是人,虽然睡觉挺老实的,应该也没有打呼噜磨牙的不良习惯,但入睡之后谁也不保不准自己会不会发出动静。
最重要的是,就算对直男来说同床共枕没什么,但对于陶然来说实在是亲密得有点超过了。
他暂时无法接受。
“还是先不了吧。”
陶然有些为难情地看着祁予霄,明明是拒绝对方无理请求的话,但他还是小心翼翼地在话尾补了一句,“……可以吗?”
这下轮到祁予霄不好拒绝了,他喉结压低了些,许久,颇为遗憾地开口,“可以。”
陶然总算是松了口气。
他动了动身子,示意祁予霄改松开手,好让他从他腿上下去。
祁予霄面色平静地盯着他好几秒后,即使有些不舍,但最终还是松开了箍在他身上的双臂。
不能一蹴而就,心急的猎人是捕捉不到猎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