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些亲密接触都是正常的啊,尺度比他想的还要大一些呢。
他和祁予霄也不是天天那样,就偶尔贴得近一点,顶多再抱一下,都没到互相亲吻的程度。
看来是他思想太封建了,总是操心顾虑一些有的没的。
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下。
浴室的水声渐渐停了。
半分钟后,祁予霄打开门走出来。
陶然站起身迎上去,目光顺着他光洁的额头,落进他水雾缭绕的眼底,顿了顿,“祁予霄,你酒醒了吗?”
“嗯。”
陶然看着他,眨了眨眼,好像又有点不确定了,根据他的经验来看醉鬼都爱说自己没有醉。
陶然瞧见他顶着一头湿漉漉的黑发,刚想出声提醒他吹一下头发再睡觉。
谁知祁予霄已经给吹风机插好了电,然后打开呼哧呼哧的热风。
陶然就和他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时刻关注着他。
随着吹风机的关闭,寝室里又恢复了寂静,比平时多了一份沉重的诡异感。
祁予霄将吹风机放回原处,然后坐回他的椅子上。
青年额前垂下几缕碎发,微微盖过了狭长深邃的黑眸,他神情懒怠,姿态慵懒随意,但眼神却直勾勾地盯着陶然,暗示意味很明显。
显然是要让他兑现刚刚的约定。
感觉还是没有很清醒,陶然想。
他站在原地,捏了捏手心,有些湿润,上面不知何时出了汗。
陶然身形颤巍地往前迈了一步,蓦地感觉自己像只主动进到捕食者嘴巴里的食物,本能地止住了脚步。
犹豫不决间,他回忆起AI小助手回答中的一句话——
直男之间的亲密接触都是大大方方的。
没错。
他现在只是在帮助祁予霄,用信息素让他避免失眠的困扰。
他也要大大方方的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