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几天被祁予霄和陶然两之间奇怪微妙的氛围弄得人也跟着神经质了,但也不太敢问他们两个闹了什么别扭。
祁予霄那张瞬间变得黑沉沉的脸让人看着实在胆战心惊。
“什么和好。”祁予霄睨了他一眼,“就没吵过。”
“啊对对对,你们两情比金坚,怎么会吵架呢?”卓强立马附和道,“你说对吧陶然?”
突然被cue的陶然:“……”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道:“我们真的没吵架。”
只是他单方面的闹别扭而已。
他私以为自己这几天躲祁予霄的行为还隐秘的。
原来大家早发现不对劲了啊。
陶然有些尴尬,把手里拎着的面包递给他们,很生硬地转移话题,“那个……吃面包。”
“……”
半夜。
陶然再次被口渴渴醒。
他喉道和鼻腔连着一片干燥,连带着呼吸声有些沉重。
他困的睁不开眼睛,但实在渴的难受,只能认命地爬起来,摸黑下床去找水喝。
迷迷糊糊地摸到了水杯,陶然像个在沙漠里饥渴了三天三夜的旅客,大口大口地往嘴里灌水。
水是今晚睡觉前去热水机打的,已经放置了许久,完全冷掉了,喝下去的时候甚至能在胸腔里感受它一点点流入胃里。
陶然冷的一个激灵,困意被驱散了几分。
刚想爬回床上,陶然无意间瞥到了阳台出有一个高大熟悉的身影。
陶然好奇地走进一看,发现是祁予霄。
他在原地站了三秒,然后走向阳台。
“祁予霄,你又失眠了吗?”陶然用气声问。
祁予霄不知道在阳台站了多久,漆黑的短发被风吹得有些凌乱,他身上沾满了冷意,宛若一尊挺拔的雕塑,在清冷的月色下显得尤为寂寞萧凉。
听到声音,他顿了半秒,缓缓转身,撩起眼皮,目光极淡的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