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溪不动声色地点头,“嗯嗯,然后呢?”
“我听陈班长说,他老师是临安大学的校长,他和他老师的女儿在一起了。”
陶溪一脸不解,“然后呢?”
柳书忆恨铁不成钢地拍了一下她脑壳,拍得她直喊痛,“干嘛!”
“笨死了。”柳书忆无语,“他多大?”
陶溪想了想,“29了吧?”
柳书忆:“什么学位,什么职称,知道吗?”
陶溪眨眨眼,一脸无辜地摇摇头,她怎么会知道。
柳书忆翻个白眼,“博士,临安大学副教授,29岁的副教授!”
“哇,挺有实力的,蛮厉害的。”
“你以为单纯的有能力就可以?没人青睐提拔也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讲师而已,所以懂了吗?”
陶溪半信半疑,“不能吧?”
柳书忆:“怎么不能,他生得那么一副好皮囊,上学时女孩子都趋之若鹜的,优秀又有才华,得临安校长的垂青,把女儿嫁给他,也属于正常。”
“又或者他本就存了心思想要少奋斗两年,蓄意接近,也未可知啊,这都是见怪不怪的事了。”柳书忆说得有声有色。
陶溪托腮认真听着。
柳书忆又道:“陈班长的妹妹就在临安大学,她们学校的人几乎都知道。”
陶溪点了点头,校园里的八卦是传播最迅速的了。
从高中以后她鲜少听到他的消息,也不知怎么回事,从那天遇到,接二连三有关他的传闻换着样的进她耳朵。
先是说他订婚了,没几天又传着说要结婚了,还是奉子成婚。
后来又说他不肯结婚,没瞧上校长的女儿。
越传越离谱,越传越没边际。
陶溪也懒得听了,左不过都是些小道消息,况且他如何怎样都与她没关系。
这天,轮到陶溪放学岗,下午五点,她准时站在幼儿园门口。
电动伸缩门外,家长们分区域排着队等待接孩子,她只需要维护秩序,看好别有调皮的孩子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