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怎么没想到,虽然是魂穿过来的,但是这壳子还是屈云笙的壳子,我虽然不会,但屈云笙的壳子会对这些身体上的事有记忆。
我方才偷摸摸了一把,别看这屈云笙外表看上去单薄,但是他屈哥是有腹肌的,而且双臂紧实,绝对是个练家子。
我心里暗暗爽爆了,一过来就被安排好了老婆,还有这一身好身板,他屈哥除了长得美,还真是个富贵人家的小公子。
我觉得自己这趟交易赚了,赚翻了!!!
屈老爹领着一大群人风驰电掣往回赶,约莫行了四五个钟头,终于看见了一个外形壮观的城墙,城墙上的士兵往下面厉声喊道:“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屈老爹大声回道:“我乃屈云池,刚从祭台回来,快开城门。”
“今日暗号,还请说来!”
“赳赳武夫,公侯干城。”
城上士兵急忙应道:“主公稍等片刻,属下即刻打开城门。”
两扇大门被慢慢推开,屈云池扬鞭飞尘,长驱直入,开门的士兵齐刷刷单膝跪地:“恭迎主公回城。”
待我骑马过门之时,有一个小兵正好抬头望见我,目光一交汇,他顿时吓得浑身发抖,一张嘴半张着不停抽搐,可惜马跑得太快,我想对他微笑示意都没有时间。
一回府中,一个风姿绰约的中年妇女就冲过来把我摁在怀里摩擦,嚎啕大哭起来:“我的儿啊,云笙啊啊啊啊~~~娘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你怎么这么狠的下心啊~~~到底是公子玦重要,还是娘重要啊~~~娘可是九死一生把你生下来的啊,你怎么就不想想我啊。”
被她这么一哭,我的一颗心也跟着揪了起来,屈云笙这个小兔崽子太不是东西了,居然为个男人,连这一大家子都舍得下。
我抬头看着她,真的是一个美极了的妇人,屈云笙长得不像他爹,倒像他娘多一些。
我啜泣着说道:“娘,孩儿知错了,孩儿已经决定改过自新,我爹还要给儿子安排一桩亲事,儿子以后都会听娘的话,娘请放心。”
毫无意外的又是不敢相信,不仅仅是她,周围一帮仆从也瞪着眼,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老子。
“哎……”我默默心累,“笙哥以往的人设凹的实在是太过刻骨铭心了,看来我要为自己正名的漫漫长路还有的走啊。”
三个哥哥很识时务地上前帮腔,最后她看了屈云池一眼,屈云池点点头,这位屈夫人才终于相信了,喜极而泣,又把我摁在怀里揉搓半晌。
终于揉搓完了,一家人和和美美地坐于堂中饮茶聊天。
我在他们的谈话中终于分清了大哥屈云天,二哥屈云毅,三个屈云庸。敢情这一家子都爱用“云”字取名字,我以前只知道每个辈分都有一个专有字,这家子倒好,父辈子辈都是同一个字,看来朝代不同,风俗爱好也不尽相同。
那三个哥哥虽然都是生的俊朗,但还是差别较大的。屈云天比较庄重沉稳,屈云毅一片自在风流之貌,屈云庸看上去比较莽撞直冲。
在他们的谈话中,我也大概弄清了事情始末。原来屈云笙是跑到氏族祭台服药自杀的,祭台的守卫发现后急忙报给屈云池,屈云池拉着大夫和巫师去做急救,大夫不顶用,巫师倒是弄了个乱七八糟的偏方,把他的小命给救回来了。
此后屈云笙一直昏迷了十天,屈云池和他的三个儿子就在祭台边搭帐篷守了他十天,巫师说女子属阴不能靠近,于是屈夫人就在这个屈家属地的小城中等待他回转过来。
看来那个巫师就是屈云笙的师父,什么抢救,都是演戏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