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宾端坐在宽敞明亮的大堂内,身形挺拔,面带淡笑,透露出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沈奕大步流星地走进大堂,躬身行礼,声音洪亮地禀告道:
“侯爷,小人幸不辱命,已将东平侯一家老小上百口人全部安全押回了京城,无一遗漏。”
陈宾轻轻颔首,点头道:
“这件事你办得不错,辛苦了。”
接着,陈宾的目光转向沈奕,询问起东平侯的下落:
“东平侯人呢?现在何处?”
沈奕闻言,伸手轻轻一挥,示意身后的侍卫将东平侯带进来。
只见几名厂卫押着一位衣衫凌乱、面色憔悴的中年人缓缓步入大堂。
这人正是东平侯。
东平侯被押至堂中,目光愤怒地瞪着陈宾。
陈宾冷笑一声,道:“东平侯,你可知罪?”
东平侯挣扎着,嘶哑着嗓子,大声喊道:
“我不知罪!”
陈宾闻言,脸色一沉,道:
“你儿子刺杀于我,意图谋反,你难道不知道?”
东平侯猛地抬起头,怒视着陈宾,仿佛要将其生吞活剥:
“你陈宾能代表朝廷?代表皇帝?”
陈宾冷笑一声,站起身来,走到东平侯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道:
“我就是代表陛下,难道你有什么问题?”
东平侯的脸上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道:
“笑话,你也能代表陛下!你以为你是谁?”
陈宾眼神一寒,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道:
“好得很,那你们东平侯府一百多口人看来是不想活命了。”
东平侯闻言,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挣扎着,怒吼道: